然而kirk那邊也無法太多線索,隻知道沈薛寧和費俞、丁鼎一起出了事掉進了河裡,後來僅知道丁鼎不幸遇難,至於另外兩位的生死情況至今未知。
“放心吧,費俞應該沒有危險,再說了你這麼憎惡沈薛寧的話,她若真有什麼意外也算是解除了你的心頭大患。”kirk一邊說著一邊緩緩轉動著手中盛滿白葡萄酒的酒杯,隨即仰頭一飲而儘。
其實沈傅櫻並不在乎沈薛寧是否安然無恙,儘管收到了費俞發來的短信,但她見不到他本人依然無法徹底放下心來。
眼看幾句寬慰之詞並無多大效果,kirk便伸出手指輕輕搔弄了一下沈傅櫻的下巴,仿佛是在逗弄一隻小貓咪般
“行了,丫頭,高興點兒,陪我去走秀吧。最近我實在太忙,抽不出時間陪你,隻好讓你陪我了。”
老村裡的巧手kirk時常這樣逗她樂,但她可不想去那花裡胡哨的後台看他和其他女娃兒扭捏作態,無聊透頂。
“算了吧,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啥時候抽出過空?還是留著精力侍弄你的繡品和模特們吧!”
沈傅櫻深知這位村裡的織造能手為了作品可以舍棄一切,甚至連睡覺時間都能省下。
若非費俞的短信提醒,他斷不會趕這麼遠的路前來。
“知我者,小費也!”
kirk咧嘴笑著,和沈傅櫻待久了這些俚語他也用得溜了起來。
匆匆忙忙趕來,本是撂下了一大攤子事,如今得了赦令,立刻衝向門口換鞋。
沈傅櫻見狀忍俊不禁。
五年前亦是如此,kirk興奮地守在她的小作坊外整整一宿,隻為親眼見證那份設計圖紙。
沈傅櫻還記得初見之時彼此眼中的震驚,她詫異於這位隻存在於書報上的高手竟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麵前;kirk則是驚歎於小小年紀竟有這般才氣。
當時她不過十八歲。
午後兩點半,村邊河灘上一艘小船。
霍璿沛手裡握著一部舊電話,那是早上費俞扔進飯盒給他的。
聽說費俞帶上了手機後,楚漁便暫時屏蔽了周邊信號,迫使得費俞想儘辦法藏匿它。
此時霍璿沛讓手下複原了信息內容。
“隻是通報平安罷了倒是替我省去了不少功夫。”
霍璿沛嘴角微微上揚,眼裡卻寒霜陣陣。
“咚咚”,門外響起輕扣,秦一爽恭敬地報告“一切都安排妥當,請隨我來。”
收斂笑意,披上外套時指尖輕輕劃過腹部衣鈕。
這位置似乎還殘留著那位羞澀少女留下的暖意。
“姚、姚大爺…”
瞥見霍璿沛出門,秦一爽猶如見鬼一般驚慌失措。
好在他很快鎮定下來,低垂著眼掩飾住內心的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