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這輕飄飄的一句話還真起到了些效果,沈傅櫻不再那麼掙紮。
趁著這個當口,霍修鴻幫她簡單清洗了一下身軀。那雪白細膩的肌膚以及水流衝刷而過的場景令他心神蕩漾,仿佛連思維都僵硬了起來。
啪!隨著一聲響動,水流戛然而止。隨手抓起一條乾淨柔軟的浴袍,霍修鴻迅速裹緊懷中的佳人。
驟然接觸到冰冷空氣讓沈傅櫻不滿地嚶嚀了兩聲。
霍修鴻早有準備,強壯的手臂一把便將她牢牢鎖在自己懷內,語氣堅定“彆動!”
找到了依靠點的沈傅櫻瞬間安靜了下來,整個人貼得更加緊密。
直到此時此刻,霍修鴻自己亦感到汗水濕透了衣物。
把沐浴後的沈傅櫻再次安頓回床上之後,他自己則去往浴室淋了個冷水澡。隨後拿起吹風機,打算先為沈傅櫻處理濕漉漉的長發。這樣瑣碎且細致入微的行為在他以往的日子裡從未發生過,如今卻成了尋常。
正當吹風機呼呼作響之時,睡眼惺忪的沈傅櫻睜開了雙眼,眼前除了幾縷飛揚的青絲之外,便是眼前人棱角分明、眉宇間流露出堅毅英姿的臉龐。
“回來了呀。”沈傅櫻慵懶道。
霍修鴻正在替她整理鬢邊垂下的碎發,指尖不經意地劃過她的臉頰。見狀,沈傅櫻不由自主地向那掌心靠了靠,閉著眼享受起這份難得的寧靜來。
片刻後,她開口詢問道“今天的事辦好了沒?那人被抓住了嗎?”
“暫時逃掉了。”回答時,霍修鴻並沒有多少遺憾或失望的情緒。因為他明白,即便是無法將其繩之以法,隻要確保爆炸現場不會被人拿來大做文章就好。因此即便心中並未報太大希望,但在發現異常情況那一刻起還是立刻報了警——哪怕最終並未造成更大破壞,可這樣的動靜總歸是容易引人注目的。
關於是否有無辜者受難這一點,則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才決定暫不對沈傅櫻透露半點消息。因為她太過善良,若得知此真相必定會陷入深深自責之中。
柔順亮麗猶如黑色綢緞般的秀發已徹底乾透。霍修鴻放下了手中的工具,轉而又將懷裡的人擁得更緊了些,鼻尖縈繞著一抹淡淡香氣,仿佛能驅散世間一切寒意。
“不過你不必擔心,短時間內那家夥定不敢輕舉妄動了。畢竟,剛剛經曆一場挫敗的他需要時間恢複,原先計劃裡的那個宴會恐怕也已成空談罷了。”
沈傅櫻輕歎一口氣,眉間慢慢舒展開來,嘴角帶著難以掩飾的笑容。
“這樣就好。對了,我把楚漁帶回來了,要是看見她彆太驚訝。”
霍修鴻輕撫她的順滑長發,感受著她鼻尖的溫熱氣息撲在皮膚上。
他喜歡沈傅櫻口中的“家”這個字眼。
十幾年了,他終於也能有自己的家了嗎?
“這是你的家,想帶誰回來就帶誰回來,不必問我。”
懷裡的人突然睜開眼,眼神中除了惺忪的睡意還有一絲調皮。
“那我帶彆的男人你也不介意嗎?”
霍修鴻的手頓了一頓,嘴角勾起一個銳利的弧度。
“看樣子你是不困了。”
那就陪我玩個遊戲吧
他像餓狼般翻身將她壓下,咬住她的喉嚨撕扯著。
瞬間,強烈的快樂如洪水般湧來,沈傅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被動地承受一切。
她心裡明白,這野獸般的男人就算再累也無法抵擋內心的野性。
“你先歇會兒吧,我不想要了”
沈傅櫻勉強擠出這幾個字,卻感覺身上多了幾分霸道蠻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