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仍然趴在地上,視線看向走廊儘頭、牢房門口的兩個身影。
那名白大褂向前走來,視線掃過後一愣“你看那個人,他好像條狗啊!”
“哈哈哈~”孫頭兒捧腹大笑,旋即臉上的橫肉擰了起來,“正事要緊,一會可以給他多抽點。”
白大褂點點頭,走到了第一間囚室門口,雙手麻利地消毒、戴上手套,做好防護措施。
隨後,他便取出一個針頭,還連著一個血包一樣的東西,看著倒挺像蘇夏前世獻血站裡用的那些。
隻是,那個針頭更長、更尖,蘇夏目測怕是得有十幾厘米長!
“出來,彆逼我揍你啊!”孫頭兒對著囚室喊道。
沒一會兒,囚室裡傳來鎖鏈拖動、在地麵摩擦的聲音。
孫頭兒快速抓住第一間囚室裡的男人,裝上一個束縛板,白大褂這才動作起來。
他平靜地將那針尖紮入對方的胸膛,竟然有大半個都紮了進去。
蘇夏遠遠地看著都覺得牙酸。
很快血包裡開始有血液彙集,沒過多久,白大褂便將針頭收回,扔了一根棉簽丟進囚室。
囚室裡似乎傳來破風箱拉動的聲音,像是某種垂死的野獸在劇烈的喘息。
白大褂就這樣依次一個個走來,依次取走一個個“囚犯”的心頭血。
嗒,嗒,鋥亮的皮鞋在蘇夏麵前站定,蘇夏微微仰視過去,白大褂的臉上戴著不善的笑容
“到你了。”
孫頭兒不由分說地將蘇夏一把提起,順便又扇了一個耳光。
“啪!”
這一記耳光甚是響亮,但落在蘇夏本就已腫成豬頭的臉上也根本不明顯。
白大褂則再次取出一根細長的枕頭,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寒芒。
蘇夏還想著掙紮,孫頭兒早已死死地按住他的身體,眼神獰惡
“呸!你小子彆癡心妄想了,就在這裡待到死吧!”
說完,他再次吐出一口濃痰,蘇夏的頭發更臟了。
白大褂這時也將針尖刺入了蘇夏的胸膛。
“啊!”蘇夏慘叫一聲。
似乎有一種驟然的疼痛從心口傳來,點狀的疼痛向全身擴散。
等到白大褂將針尖抽出時,蘇夏隻覺得自己似乎更加虛弱了。
“哼,真是一條不聽話的蠢狗!”
孫頭兒罵罵咧咧地將蘇夏扔到地上。
他們轉頭來到對麵,那名長發少女的囚室門口。
“起來,打針了。”孫頭兒淫邪地笑著。
那名少女這才驚恐地抬起頭來,連連向囚室最裡麵縮去。
孫頭兒黑著臉打開了囚室的鐵門走進去,臉上的笑容越發淫蕩
“小美人,隻要你從了我,晚上就不用打針,好不好?”
那名少女瑟縮著,但她早已經退到了牆角,再也無路可退。
孫頭兒的眼睛在黑暗裡閃著光,像是一隻看見肥美可口羔羊的豺狼。
他一把抓住少女的手腕,“小美人,你就從了我吧!從你進來的那一刻,我就瘋狂地愛上你了!”
那名少女拚命反抗著、掙紮著,讓孫頭兒更加惱火。
“給你臉不要臉!”他索性開始撕扯對方的衣服。
白大褂見此皺了皺眉,但也沒有阻止,“你先忙吧,我去後麵采集今天的指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