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甯在東苑住了三天,她在爺爺奶奶這住著,沒有任何人能找她的麻煩。
她這三天請了假沒去娛頌傳媒上班,卻在群裡看到了關於陳銘的消息。
陳銘被抓了,他在娛頌這麼多年,濫用職權潛規則公司的女藝人無數,這次被聯合指控多項性侵害罪名。
而蕭家的決定是翁毓清因為用人不善,不再參與娛頌傳媒的管理,此後也不得再參與任何蕭氏旗下的公司管理,給這件事情的收尾做了交待。
從此翁毓清徹底閒賦在家,過著她打麻將見朋友的富太生活。
娛頌傳媒一下子大老板小老板都下去了,現在由三把手總監往上頂,大家都在議論紛紛這兩個位置空缺出來,會有誰上位。
傅如甯還沒來得及跟著好奇,就接到了二叔傅縉北打來的電話。
“甯甯,林州猥褻你那個小子,昨晚上死了。”
傅如甯心裡一驚,“怎麼死的?不是失血過多送急救而已嗎?”
傅縉北道“我估計是他們想操作一下,想把傷情往重了報,暫時逃避警方調查,昨天就把人轉院了,就是在轉院的路上出了事故,司機輕傷,那小子當場見了閻王爺。”
傅如甯忽然握著手機的手都變得有些不利索,她聽到外麵有人說話的聲音,她便匆匆忙忙結束了和二叔的通話。
蕭景庭回來了。
她有兩天沒見到他,看他走進房間,傅如甯著急地往他跟前走。
“我二叔和我說,林州那個男人死了。”
聞言,蕭景庭倒是沒什麼反應,隻是眸色稍黯。
傅如甯見他這一言不發的樣子,她心裡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她試探性說“不會是你乾的吧,蕭景庭,你……不能乾違法亂紀的事!”
蕭景庭看著她臉上的急切,他淡聲解釋“我沒有。”
聽到他這麼回答,傅如甯舒了一口氣。
想來應該也是她想多了,就算是真的想報複,手段還挺多的,不至於用這麼極端的方式。
過了會兒,傅如甯又抬眸看向蕭景庭,她說“你把衣服脫了。”
男人皺眉,並不照做。
傅如甯見他不動,便自己動手上手脫他的襯衣。
蕭景庭的耳朵尖有微微泛紅,他看到床頭櫃上擺著的醫藥箱,他也知道她什麼意思了。
他自己脫了衣服。
傅如甯讓他坐下來,打開一旁的醫藥箱,手指觸碰著那幾道微微結痂的血痕。
他背上的新傷可不止兩道。
傅如甯也沒冷嘲熱諷,隻是有些無奈道“快到祭祖的時間了,你這個時候和你爸起衝突,不怕這麼多年的努力白費嗎?”
畢竟蕭家可不止一個兒子。
蕭景庭微微搖頭,卻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