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裡。
床頭燈昏黃的燈光充當了氛圍燈。
幕布上的動作大片配合著音效,另類的‘視覺盛宴’。
傅如甯不想看,她把眼睛閉起來。
可隻閉上眼睛,她的耳朵又沒有聾,耳邊的聲音堪比餘音繞梁。
她臥室這套音響設備還格外的好,以前想著在家裡看大片來著,結果現在簡直5d立體聲播放。
她忍無可忍睜開眼睛,卻見男人看的津津有味,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她一時間分不清是蕭景庭悶騷,還是小庭自己變異了。
“你是不是變態啊?你但凡找個有點美感的看,我也陪你一起看了,這個演員醜死了。”
男人的手臂摟著她的腰,將她連人帶被子抱緊,自己則是閒適地靠著床頭,眼睛看著屏幕。
他一本正經說“這是科普性質的,演員長得太好人都看臉去了,沒人看知識點。”
好好好,居然這真的是學習資料。
“我不想看了。”傅如甯抿了抿唇,提出終止觀看電影。
“不行,你私自收野男人的禮物,這是懲罰。”
男人沒有就此饒過她。
傅如甯真的很無語,她清了清嗓子,低聲警告道“我馬上要喊人了,這是我家,你搞搞清楚形勢,再怎麼樣我家裡人總是偏幫著我的,到時候我哭一哭,說你是流氓登徒子,要猥褻我,我家人肯定把你趕出去。”
男人似乎根本不在意她這番話。
他拿起遙控器,把音響的聲音放大,一格一格往上加音量。
傅如甯起初還沒意識到這是什麼意思,直到那電影裡羞恥的聲音越來越響,她終於受不了喊了停。
“求你了,調低點……”
男人手裡拿著遙控器,嗓音懶倦帶著幾分玩味“你現在喊,你是這個姿勢坐在我腿上,掀開被子你還是光腿,還在這看片子,還是和我一起看,你說的清嗎?”
傅如甯看著他一邊說話,一邊又把音量往上調了點。
“啊!你不要再調聲音了!低點低點,我求你,我不喊我真的不喊!”
這聲音再高下去,真的得傳到房間外頭了。
男人垂眸看著她,唇間微勾,隨後一點點降低音量。
他重新摟緊她的身子,在她耳邊說“你看,這在說神經元分布的位置,每個人位置不一樣,但一般都是在前麵一點,往後就沒有了,靠近宮頸端是沒有神經元的,不然順產生孩子得痛死。”
“其他片子為了達到感官上極致刺激,故意放大效果,那都是演的,大多不真。”
傅如甯不想講話。
你說他變態,他還在看科普,說的還挺對。
男人的聲音低低淡淡的,在她耳邊像是低音共振,聽得她心煩意亂。
傅如甯故意陰陽怪氣道“你這麼有研究呢,都和誰研究過啊?”
男人落在她腰間的手收緊,他十指緊扣在一起,將她整個人扣著往自己胸膛前收了些。
“二十三歲的你,二十四歲的你,還有二十五歲的你。”
傅如甯的臉頰突然躁得慌,她整個人的後背都是僵的,男人的嘴唇貼在她的耳朵邊上,她不用回頭都能感知到落在她臉上的灼灼視線。
她繼續嘴硬,“我不信。”
“這有什麼不信?我有一點就都在你身上消耗了,哪有精力跟彆人研究?”
男人抱著她繼續說“並且你喜歡在上,每個人喜好也不一樣。”
“你不要說了!”傅如甯聽不下去,製止他胡言亂語。
她恨不得找東西堵住這個狗東西的嘴,讓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但她此時手腕被綁著,無法完成這個高難度動作。
“甯甯,我床品還不錯,從沒讓你自己收拾過,也沒完事立刻去洗澡,不是都會抱你很久?”
聽著男人低沉的嗓音,傅如甯不知為何口乾舌燥起來。
他在循循引誘她去回憶過往三年裡的那些夜晚。
她這段婚姻裡麵估計最滿意的就是夫妻生活,而且她一直以來都是準備要生孩子的,他們從來不做措施,沒那東西的阻隔,感受更真實。
因為他們前兩年聚少離多,蕭景庭那方麵的需求真的很大,當然她承認自己也不小,以至於她在知道他要回來的時候,都會提前準備好鮮花放在臥室門口的花瓶內。
一般都是新鮮的百合,以此來告訴他,自己不在生理期內。
這個小秘密他們心照不宣,也從未說穿過,也成了一種變相的情趣。
結束之後的蕭景庭也真的會抱她很久,讓她失魂落魄的意識有了穩妥的落腳點,從天上穩穩地降落在他的懷抱中。
每到那時她都會有種錯覺,他們很相愛。
男人繼續在她耳邊循循善誘“你仔細回憶,是不是這樣?”
傅如甯煩躁地掙了掙,不想靠著他這麼近。
她氣憤道“那你說,你為什麼去結紮?你既然和彆人沒關係,那你明知道我想生孩子,為什麼這麼羞辱我?”
男人輕笑,手掌在她腰間輕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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