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甯推開男人欲意亂來的手。
她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氣。
“你喝酒了?”
“一點點。”男人說話間也低頭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生怕自己身上的味道熏到她。
他又說“那我去洗個澡再來。”
傅如甯心想他也不用這麼講素質。
但她沒說什麼,隻是隨意點了點頭。
男人起身準備去衛生間,然而剛走了兩步,他又轉身折回來。
傅如甯在昏暗中看著男人高大的身影,莫名覺得有種強烈的壓迫感。
“你又乾嘛?”
男人打開燈光,黯淡昏黃的暖光落在她姣好柔美的臉上,口紅已經淡了,露出粉色的唇色,似是果凍一般,真想再親兩口。
但以自己對她的了解,這時候親她會被她扇巴掌。
男人眼底浮起笑意,就這麼看著她。
“甯甯,這間辦公室從裡外都可以鎖,沒有密碼你出不去,所以彆想著趁我洗澡的時候走。”
傅如甯抿了抿唇,隨即微笑。
果然不要隨便覺得男人可憐。
瞧瞧這種狗東西。
“那你送我回家!我不在這待著了,煩死了,蕭景庭這個狗東西,我還以為他叫我過來是為了在股東大會上讓我給他作證,證明他精神狀態沒問題,結果他自己完全能解決,讓我過來乾嘛。”
她的語氣有些不善,還帶著幾分抱怨。
男人像順毛一樣摸了摸她的頭發。
“讓你過來看他開屏。”
聞言,傅如甯身上又是一陣雞皮疙瘩。
小庭總是頂著蕭景庭的臉,說出一些讓她無所適從的話來。
傅如甯露出不信的表情,“你又知道了?”
男人低笑,“那我當然知道了。”
這話說完,傅如甯自己也覺得很無語。
她這是什麼智障發言。
雖然這世上沒有誰是誰的蛔蟲,但麵前這個男人,不還是蕭景庭嗎?
再這麼下去,她不知道蕭景庭會不會瘋,她覺得她會瘋。
傅如甯深吸一口氣,很鬱悶。
“我應該同意蕭景庭那十個億的,這算是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
男人依舊溫和地淺笑,“我給你啊,不過大額交易在晚上沒那麼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