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庭回到西山灣彆墅。
物業管家在微信上正常詢問他,今天是否需要新鮮食材,或者上門做飯服務。
蕭景庭看了眼,沒回消息。
之前他為了許洛周末的時候來這裡住,和物業管家說過到周末的時候送食材到他家。
但計劃都趕不上變化。
此時的西山灣彆墅空空蕩蕩的,隻有蕭景庭一個人。
除了物業定期上門做家政的,再也沒有彆人出入。
也難怪傅如甯口中的小庭,一刻也不想在這待著。
找到機會就往傅家跑。
想到‘小庭’這個稱呼,倒是很符合傅如甯的起名方式。
有幾分隨意,卻又總是非常精準。
傅如甯留在這的東西還有很多,玄關處的鞋櫃裡一大半都是她的鞋,臥室的衣帽間裡也都是她的衣服,上次他進衣帽間的時候還在櫃子裡發現了幾套成套係的珠寶,她都一樣沒拿走。
就連衛生間的櫃子裡都堆滿了她常用的衛生巾。
到處都是她生活過的痕跡。
這個房子裡角角落落都有她。
可又偏偏沒有她。
蕭景庭去了地下室。
他推開藏書室儘頭的暗門,走近那間隔間。
桌上還擺著一個還未雕刻出形狀的木頭。
他並不知道要雕什麼,就一直這麼放著。
腦海中浮現出傅如甯今天望向他的那雙琥珀色眼眸,她的眼裡有挑釁,有戲謔,還有假裝出來的懵懂天真。
她是真的很壞。
有時候她像是故意的,可往往都是無意的,隨意地撩人。
傅如甯的好,是她對身邊的所有人都好。
她對你好的時候,總會讓人覺得自己在她這是特殊的,唯一的。
可一轉頭,才發現都是自作多情。
她對誰都是那樣,隻要是她認定的家人,朋友。
以前蕭景庭就時常很討厭這一點。
可她偏偏又是這樣的性格。
蕭景庭也忘了,他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發現對她有特殊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