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薑晨一刀砍斷葉定的右臂,殘刀極為鋒利,葉定還沒有感覺到痛感的時候,就看見自己拿著高腳杯的手臂摔在地上,血和紅酒混雜在一起,分外鮮豔。
“從剛才到現在,又過了十分鐘,死了兩個女孩,就砍了你一隻胳膊,不虧!”薑晨一腳將葉定踩在落地窗的陰影下。
神碑的作用下,她的身體也明顯得到了強化。
痛感順著手臂碗一樣大的傷口襲擊到腦神經,葉定痛苦地呻吟著,“你到底是誰?”
“說還是不說!”
葉定的複生異能確實很強,在短時間內他的右臂傷口處,冒著血長出了新肉。
不過一分鐘就長出一半截肢,薑晨手起刀落。
“啊!”
“說還是不說?”
薑晨黑色的眉毛沁了水一般又濃又黑,血紅的液體,新長的肉刺痛了她的雙眼,她的神經繃的極緊,現在就是一根羽毛落下,都會斷裂。
她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殘刀,就好像能找到自己的支柱一樣。
彆人狠,她要更狠。
又是一刀。
“我說”。
薑晨將通訊儀裡麵拿過來,低聲說道“如果你不按照我說的話,我不介意把你帶走,讓你每天嘗一嘗死而複生的感覺。”
“好了,說吧!”
“所以工兵……不惜任何代價,全力擊殺凶犯。”
話音剛落,薑晨用刀柄敲暈了葉定。
接下就要看章豐歌的了。
葉定的親信剛從外麵拿來了必送達送來的特供酒,他明明之前就記得自己帶了幾瓶過來,但是剛剛去找什麼也沒找到,也不知道是不是哪個工兵偷偷拿走。
剛進門,就聽見大樓傳來“砰砰砰”的槍擊聲。
“怎麼回事?”他小心翼翼地捧著精致的酒瓶繞過此起彼伏的槍擊聲。
正好碰到章豐歌,“章隊長,這是怎麼回事,葉秘書不是要等理事會的人來嗎,怎麼現在就開始打了。”
章豐歌語氣平穩地說道,“你剛才沒聽到嗎,陳秘書發出新的指令,要求立刻擊殺三名凶犯,我猜應該是上麵有了新的指令。”
親信猶疑地看著章豐歌,似乎對章豐歌的話並不相信。
“砰”。一截殘肢甩到了他的腳下,暗紅色的血濺在他的褲腳上。
他看到幾米開外的大胡子身邊的士兵爆體而亡。
現在的局麵簡直就是你死我活,不打也得打了。
他拿起通訊儀,吼道“所有狙擊手,你們的眼睛喂狗了嗎?遠程瞄準,射擊!!!”
大胡子身上已經中了好幾槍,但依舊保護著身邊的羊角辮女孩,薑晨藏在影子裡觀察著戰場,不對,還有一個人呢?
糟了?
她居然忘了這一行人來的目的。
薑晨迅速朝回廊跑去。
青年人摸摸自己的胸腔,裡麵現在鼓鼓囊囊的,就連肚皮隱隱都有撐破之象,與他斯文的外表呈現著割裂的詭異感。
他的動作不得不緩慢了下來,沒有其他兩個人的配合,他還要自己擺平這些看守的工兵,不過好在大多數工兵都跑出去擊殺那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