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看著忙著幫自己溫酒的人,若不是在角宮,宮尚角的寢殿,他非要撲上去狠狠親她不可
那帶著嬰兒肥,白皙透亮的小臉蛋,好像無時無刻都不在誘惑他,親不到,摸一下總是可以的吧
剛要伸手去觸摸,她突然轉過頭來,指尖輕點在柔軟的雙唇上
兩人都愣住了,宮遠徵連忙收回手,明明已經親過好幾次了,怎麼還會不好意思,難道是因為環境嗎
這事兒,宮尚角從門外走了進來,看著宮晴雪溫酒的樣子
坐在對麵看著兩人臉紅的樣子說“我怎麼不知道,小雪什麼時候,竟也學會了溫酒,會喝嗎?”
宮晴雪輕微搖頭“之前看紫商姐姐給金繁溫過,就學會了,也不難嘛!”
說著她將溫好的酒,拿出來,倒上一杯,雙手遞給宮尚角“哥哥試試!”
宮尚角笑著接過,喝了之後點了點頭“不錯哦!”
宮晴雪笑著,轉過頭就看見,宮遠徵定睛看著他,手裡拿著空掉的酒杯,立馬心領神會給他倒滿“彆生氣了,氣多了變成氣包飄走了怎麼辦!”
宮遠徵冷笑道“你覺得你很幽默嗎!”
宮晴雪嬉笑說“其實我這個人,幽默隻是一點點,其實還是很浪漫的!”
兩人都被她給逗笑了,搖了搖頭,這活脫脫一個小開心果嘛
宮遠徵調侃道“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和宮紫商……”
話音未落,金複拿著一個竹筒進屋稟報說“公子,徵公子,雪小姐,穀中據點送來的消息,關於上元節當晚的那個竊賊!”
宮晴雪疑惑“竊賊?宮門裡有小偷嗎?掉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宮遠徵嫌棄的看著她,怎麼這腦子還時好時壞的,而宮尚角則是一臉寵溺的看著她,無奈笑了笑
金複麵無表情回稟說“不是宮門內,時宮門之外,看了就知道了!”
宮遠徵從金複手中接過竹筒,拿出裡麵的信條,打開看著,宮晴雪抱著他的胳膊,也湊近一同看了起來“經確認,偷走雲為衫物品者並非巧合,實屬為了……引開宮子羽所為!!”
宮遠徵看了她一眼,看個信怎麼還要念出來呢,輕歎口氣看著宮尚角說“哥哥猜的果然沒錯,當晚偷走雲為衫東西的那個竊賊,真的有問題!”
金複說“竊賊是慣犯,據他招認,是紫衣姑娘指使!”
宮晴雪震驚,又聽宮遠徵陰笑嘲諷道“紫衣?雲為衫居然跑去見她,不嫌臟啊!”
宮晴雪曾經也去見過紫衣,突然感覺又被冒犯到,癟嘴喝著自己獨有的茶水
宮尚角倒是好奇,眉頭輕蹙看著金複問“查過紫衣了嘛?”
金複說“查過了,紫衣原名葉曉,父母兄長曾是江南富商的家奴,後來被送到了朲場!”
宮遠徵沒有出過遠門,不免有些好奇“朲場是什麼?”
宮晴雪舉手示意說“我知道!我知道這個!”
宮遠徵更加好奇“你怎麼知道!”
宮晴雪毫不在意道“之前我不是出去過嗎,聽同行的難民說起過,朲場就是權貴們閒暇時的一種遊戲,就是…把人放進林子裡,當做獵物以此尋樂!!”
看著兩人神情不對,立馬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話,馬上閉嘴不言
場麵一度變得有些尷尬,宮晴雪看了眼身旁的兩人,又看著金複
金複說“呃……是啊,她的父兄就是死在了朲場,於是人牙子把她賣到了萬花樓,取名紫衣!”
宮尚角看了宮晴雪一眼,蹙眉感慨道“也是個可憐人!”
宮遠徵好奇詢問“所以雲為衫跑去見紫衣,隻是為了爭風吃醋!”
宮尚角卻說“當然不是,若隻是為了爭風吃醋,沒必要演那一場,遇賊遭竊,支開宮子羽的戲碼,雲為衫是名正言順的宮子羽之妻,若是為了宣誓主權,她更應該拉著宮子羽一同前往質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