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裡,南禁一刻也不敢停留,他帶著昏迷不醒的夏柒寒往深處奔去。直至周圍徹底被茂密的樹叢覆蓋,他才敢慢下腳步查看夏柒寒的傷勢。
夏柒寒傷的很重,她虛弱到一種隻要沒有人可以去感知,就發現不了她的意識體的存在。
南禁動用起自己的異能力轉化為純淨的能量去減緩夏柒寒的痛苦。
而在血研所大本營裡,“夏柒寒”盯著旁邊的厲南澤,她上前勾起厲南澤的下巴對著黑袍詢問。
“這就是那邊跟你作對的阿澤。”
“是同你我一同作對的。”
“彆把我跟你混淆了,我是我跟你不一樣,你這個同世界的異類。”
“夏柒寒”嘲諷著,她扳著厲南澤的臉仔細又瞧了瞧。
“果然,你臉下的那顆痣跟我的愛人是相反的。”
厲南澤甩開臉,他現在急切的想要將正前方的那盞母燈毀掉。
“看你這小表情,是不是超級想把這盞母燈毀掉,救下她呀。”
“夏柒寒”並不介意厲南澤對於自己的漠視。她反而興致勃勃的上前將那盞燈取下,在厲南澤的麵前隨意的把玩著。
“你是不是心裡想著,讓我不小心手一滑將燈打掉呢。可惜我是不會如你的意願的。”
“夏柒寒”本來就是想引起厲南澤的注意,卻沒有想到厲南澤的目光真的停留在了自己的身上。
但很快她就狠厲的一把按住厲南澤的頭。
“我不喜歡你用透過我看著彆人的目光來看我!”
厲南澤對此並沒有感覺,他隻是覺得在眼前這個人剛剛的那一抹俏皮原本也應該是屬於夏柒寒的儷色。
“如果是她的話,她是不會像你這樣喜怒不定的。”
厲南澤垂眼說著。
“夏柒寒”想要說些什麼,但她突然笑了起來。
“你不用激我,平行時空我與她隻是境遇上截然相反,並不代表我沒有腦子。”
“是嗎?可我見你依舊很生氣呢。”
說話間,“夏柒寒”神色已然陰沉了下來。
“你這張嘴真是令人討厭。”
兩人話語間交鋒的同時,厲南澤正計算著他和“夏柒寒”的距離。
就在“夏柒寒”激動間上前邁進一步時,厲南澤抬起腿就往她的手上踢了過去。
母燈從“夏柒寒”的手中飛出。
預料中的聲響並沒有出現,黑袍出手用異能將母燈穩在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