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
北川嘴角的笑容也是更加燦爛起來。
“越前前輩。”
“那咱就話不多說,快些開始吧。”
“畢竟下午我還要去領獎呢。”
正所謂殺人誅心最為絕殺。
本來這一次的打賭就是因為立海大附屬中學代表隊打敗青春學園代表隊導致的。
現在北川還來這麼一句話。
著實是讓越前南次郎有一點神色一滯。
最關鍵的是。
就是他當初尚在青春學園的時候,那也是沒有拿下全國大賽的冠軍。
換句話來說。
北川話裡藏著話,在表達他會超越越前南次郎。
“嗬嗬”
“霓虹隻不過是一個小地方。”
“真正的大舞台是世界網壇。”
“而且啊,相較於殘酷的、需要個人實力來立足的世界網壇,霓虹國中網壇不過是聚力而行罷了。”
回過神來,越前南次郎的目光逐漸變得明亮起來。
隱約間。
整個人身上逐漸散發出來了獨屬於武士的氣勢。
一如他的球技名那般,古今無雙,天衣無縫,諸行無常!
“越前前輩看樣子不僅僅是想要在網球上麵獲勝。”
“而是還想要在言語口技之上拔得頭籌啊。”
北川聞言,意味深長的來了這麼一句。
說罷之後。
便是轉身朝著不遠處的球場走去。
而此話言外之意就是——老登口氣真大。
“醜話先說在前麵。”
“接下來,我會將實力控製在與你持平的狀態。”
“當我的球技全部施展完後,那麼就會直接結束。”
越前南次郎略微反應慢了一拍。
不過還是聽出來了。
隻是吧,他並不生氣。
本來這一次他就是謀劃著過來薅羊毛的。
現在長著羊毛的小山羊朝著他咩咩叫,他又豈能生氣呢?
隨著他的這一番話落下之後。
北川家這邊逐漸安靜了下來。
布蘭德沒有說話,北川也沒有接茬。
可以說。
就眼下。
三人的心思彼此都大差不差的知道一些。
越前南次郎想要薅羊毛可以,前提他得展現出該有的。
若是最終在這種狀態之下都被反壓的話。
彆說薅羊毛了。
惹上一身騷都不是不可能的。
管家神穀敬一將早已準備好的球拍與網球交給了越前南次郎和北川之後。
便是轉身來到了裁判位置這邊。
“還真是下了功夫呢。”
“我都懷疑你丫的是不是在自由國u17訓練營把我的球拍順手牽羊了。”
感受著熟悉且相當舒服契合的球拍,越前南次郎不由的讚歎一聲。
隻是下一句話,就差點兒讓他有些無語了。
“不用懷疑。”
“就是從那裡拿的。”
布蘭德老神在在的翹起了二郎腿,悠哉無比的端起仆人送過來的涼茶,細細品茗一口,淺笑回道。
開玩笑!
一個網球選手專屬特製球拍的製作本身就是需要消耗許多時間、精力、財力的。
這要是專門為越前南次郎訂製球拍的話。
他還擔心對局沒有打多久,對方就拿著球拍走了。
再說了。
就算是專門訂製的專屬球拍,也是需要有一段時間的磨合。
越是高手之間,失之毫厘差之千裡。
“開始猜先吧。”
“儘管這並不是一場真正意義上的對局。”
“但我可不想被安上一個以大欺小的罪名。”
撇了撇嘴,越前南次郎有一點略微的掃興。
輕聲說了一句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