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府衙內,慕容彥達的書房內,他和劉高二人正在對弈。
劉高手中捏著白色棋子,偷瞄著慕容彥達的神情,方才輕輕落下,將大好局麵拱手讓給知府大人。
“你啊!就是太過工於心計,和你下棋最是沒意思。”慕容彥達將棋子丟下。
劉高賠笑道“是大人棋藝高超,下官自愧弗如。”
“嗬嗬……說罷,來找本官什麼事?”
一旁的侍女將棋盤和棋子收走,為兩人倒上新沏的茶水,而後俏立在一旁。
“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大人!下官不知花榮到底死沒死,十分擔心來自他的報複。”劉高一副被看穿的神情道。
慕容彥達輕抿茶水,拍了一下侍女的翹臀,笑道“秦明,黃信二人都躲不過本官的算計,何況一個生死不知的花榮,你就是杞人憂天。”
侍女竟是毫不顧忌一旁的劉高,直接軟倒在慕容彥達懷中,極儘妖嬈,舒展肢體,方便大人上下其手。
劉高低首,不敢看著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強壓住自己內心的欲望。
“大人說的是,下官所求也是想多留在城中幾日。”
慕容彥達此時已有些忙不過來,含糊道“你且去隔壁待著,晚間一同賞月之後,你再離開!”
老一套,背著老婆偷吃,還要假托與他商談要事。劉高嗤之以鼻,單論馭妻一道還是他技高一籌。
月上柳枝頭。
慕容彥達與劉高二人在花間漫步,賞月作詩。
“那個黑影是什麼?”慕容彥達指著月亮下的一個陰影問道。
黑影似乎從月亮上飛了過來,在眼中逐漸放大。
那哪是什麼黑影,明明是一個人從高空中躍下。劉高瞳孔一縮,尖叫道“有刺客!”
劉高轉身就跑,剛跑出兩步,突然意識到慕容彥達沒有跟上,急忙回身就要拉著他一起逃跑。
“若是讓你們兩個文弱書生走脫,俺還怎麼在江湖上混!”這人赫然是時遷,雙手成爪狀,瞬間就扣住了二人的命門。
“好漢饒命!”由不得慕容彥達不求饒。
隻聽得暗處傳來幾聲慘叫,又是幾名蒙麵大漢從陰影中拎著死透的暗衛走出來。
“切!惡心玩意。”時遷將右手控製的劉高甩出去,在地上滾了幾圈,趴在地上不敢動彈。
眾人這才發現其褲襠處濕了一片,十分惡心。
慕容彥達也好不到哪裡去,身體抖得跟篩糠一樣。
“秦明和黃信被關在哪裡?”
慕容彥達盯著腳麵,想不通會有誰為他們二人出頭,但又不敢不說,隻得道“州獄重刑監牢中。”
這個花園除了那幾名暗衛,隻餘一些侍女,她們早就被暗中敲暈了過去,而被控製的慕容彥達和劉高更是不敢高聲言語,生怕惹對方不快,丟掉性命。
柴進繼續問道“如何才能將他們從監牢中提出來?”
“持下官的令牌過去,招呼一聲即可。”慕容彥達將腰間的玉佩摘下來交予柴進,依然勾著頭,就怕看到柴進等人的麵貌。
“嗬……”
柴進招呼上武鬆,孫安,兩人,佩戴上百變千麵,走出府衙之時,已變成劉高引領著兩個高壯家丁。
拿著慕容彥達的玉佩,一路通行無阻,直入州獄監牢之中,來到秦明與黃信的牢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