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景瑋沒急著回答,而是看向坐在他身邊的解母,意在言外的問“喬姨,您信嗎?”
“不信。”解母言不由衷,秦浼精通中醫,對人體的穴位了如指掌,卸掉下巴輕而易舉,她疑惑的是,秦浼是怎麼靠近許春望,並且掉了他的下巴?
“我媽的話,你們不信,我的話,你們也不信。”許春豔冷笑一聲,又開口。“爸,喬姨,景二,我再說一次,我弟的下巴就是被四弟妹卸掉的,四弟妹拿菜刀砍我媽,這也是真的。”
“小浼為什麼要卸掉你弟的下巴?又為什麼拿菜刀砍你媽?”解母冷聲問。
“我不知道。”許春豔裝傻,她敢說實話嗎?自然不敢。
解景瑋了解自己小舅子的德性,秦浼美得傾國傾城,小舅子見了能不被迷得神魂顛倒嗎?
秦浼是景四的媳婦,景四像護眼珠子似的護著,小舅子覬覦他的媳婦,景四能容忍?
秦浼卸掉小舅子的下巴,說真的,他不信,景四卸掉的,他信。
“媳婦,給媽錢,讓媽帶著春望回家。”解景瑋對許春豔說道。
有父親在場,解景瑋不想把事情鬨得太難堪,隻能自己破財免災。
許春豔咬牙,她和母親的計劃是讓喬言秋出錢,她和母親平分,錢沒分到,讓她拿出錢,怎麼可能。“景二,你想什麼呢?春望的下巴這樣,我媽能帶著春望回家嗎?”
“醫院,去醫院。”解景瑋隻想快點將人打發掉。
“四弟妹說了,她卸春望下巴的手法獨殊,除了她,沒人接得回去。”許春豔沒亂說,秦浼的確是這麼說的。
“真的?”解景瑋懷疑。
“解景瑋,你怎麼回事?我現在是不是說什麼你都不信?”許春豔對解景瑋很失望。
劉桂花在撒潑的同時,還不忘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見女兒和女婿起衝突,立刻哀吼。
“哎喲!還有沒有天理啊!解家欺負人,我可憐的閨女啊!我可憐的兒子啊!老天啊!有沒有長眼啊!欺負死……”
劉桂花原本坐在地上撒潑,見沒人搭理她,心一橫躺下,在地上打滾。
許春望下巴痛,流著口水,狼狽不堪,一天沒吃東西,肚子餓得咕嚕叫,萎靡不振地跌坐在地上。
他是坐在藤椅上等,痛得他嗚嗚叫,忍不住扭動幾下,結果藤椅就壞了,他從藤椅上跌倒痛得他想罵娘。
“來人啊!有沒有人啊!大家快來看看啊!解廠長縱容兒子和兒媳婦欺負我們……”
這一幕讓解母無比熟悉,若是以前,她直接拿錢讓他們走人,現在,她不想拿錢了,讓解建國好好看看他這個親家的本領。
“這沒我什麼事,我回屋了。”解母起身,欲離開。
劉桂花見狀,翻身而起,衝向解母,抱住解母的腿。“喬言秋,你不能走,你四兒子和四兒媳婦卸掉了我兒的下巴,你要給我一個交待。”
解母怔忡一瞬,劉桂花肥胖的身體,一個鯉魚打挺就站起來,她是怎麼做到的?看著劉桂花一身的肥肉,走路都覺得費勁。
“交待?”解母嘲諷冷笑,看著劉桂花的眼神裡帶著蔑視。“你要什麼交待?”
“給錢,然後讓你四兒媳婦把我兒子的下巴接上。”劉桂花也不拐彎抹角,浪費太多時間了,她的兒子還在受罪,如果不是心疼兒子,她會繼續和他們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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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不上班,有的是時間耗,今天要不到錢,她還不走了,在解家住下,明天接著要,在解家要不到,她就去喬言秋上班的地方要,喬言秋還是不給,她就去解建國的機械廠要,反正她是破罐子破摔。
“要多少?”解母冷聲問,還真當她是冤大頭。
爽快,劉桂花心中一喜,喬言秋太重視體麵,正因如此,才將她拿捏得死死地。
“一千。”劉桂花伸出食指。
不僅喬言秋驚愕,在場除了劉桂花和許春豔、許春望三人,無人不震驚。
一千可不是小數目,一百解景瑋都嫌多,一千簡直是獅子大開口。
麵對劉桂花的貪婪,解母都不屑跟她討價還價。“放手。”
“不放,我不放,除非你給錢。”劉桂花坐在地上,抱著解母的腿不撒手。
劉桂花太胖,力又大,解母試了幾次,被劉桂花抱著的腿紋絲不動,氣憤又無力,更多的是無奈。“我沒錢。”
“你沒錢,你娘家有錢。”劉桂花銘記閨女的叮囑,喬言秋拿不出這麼多錢,喬言秋的娘家有錢。
喬言秋被氣笑了,劉桂花真夠不要臉,真夠無賴。
解父陰沉著臉,想要將解母從劉桂花手中解救,奈何劉桂花真的太胖了,又死死地抱著解母的腿不撒手。“景二,帶你丈母娘離開。”
“春豔。”解景瑋冷著臉,他拿這個丈母娘也無可奈何。“叫你媽放開喬姨。”
見解父臉色不好,景二又叫她,許春豔不好視若無睹,象征性開口。“媽,您不能貪得無厭,快放開喬姨。”
劉桂花和許春豔事先就對好詞,閨女的話,她也不生氣。“給我錢,拿錢我就走人。”
錢到手,走不走人,還要看兒子的情況。
“媽,喬姨都說了,她沒有錢。”許春豔偷偷瞄解母一眼,見解母不鬆口,開始反思,難道真是要太多了?
一千塊錢對普通家庭來說如同天文數字,對喬家來說如同毛毛細雨。
解景琛沒娶林老師,她和秦浼不和,控製不了秦浼,眼見她的計劃落空,不趁機從喬言秋手中搞點錢出來,往後就更難從喬言秋手中弄到錢了。
廠長的位置,喬家的錢,她都要。
“沒錢就找娘家人要。”劉桂花理所當然的說道。
聽到這話,解父氣得不輕,向解景瑋施壓。“解景瑋,愣著做什麼?過來拉開你丈母娘。”
解景瑋瞪了許春豔一眼,上前和解父一人抓住劉桂花的右臂,一人抓住她的左臂,兩父子合力都沒將人給拉開。
“啊!”解母慘叫一聲,感覺被劉桂花抱著的腿都要骨折了。“我的腿。”
“言秋。”解父心疼懷了,不敢和解景瑋用蠻力將人強行拉開了。
劉桂花更是大聲哀叫。“救命啊!打人了,天啊!太沒天理了,女婿和他老子打他的丈母娘,有沒有人啊?快來救命啊!女婿打丈母娘,前所未聞,要遭報應的,要受到天譴的。”
“媽,您彆胡說,我沒有……唉!爸,現在怎麼辦?”解景瑋鬆手,站在一邊,看著一臉陰沉怒目而視的解父。
“景三。”解父朝解景琿的屋子喊。
解景琿立刻關上窗戶,態度很明顯,不摻和,氣得解父吹胡子瞪眼,卻又拿景三沒辦法。
解父搬救兵,劉桂花立刻罵陣。“天啊!要死人了,女婿家人多勢眾欺負死我們母子,解建國,我要舉報你,我要去機械廠……”
“媽。”許春豔立刻出聲打斷劉桂花,她們針對的對象是喬言秋,要鬨也是去醫院鬨,而不是去機械廠。“媽,彆口不擇言。”
劉桂花愣了一下,突然將矛頭指向許春豔。“你個白眼狼,嫁進解家,現在聯合解家人一起欺負你親媽和你親弟。”
“媽,我沒有。”許春豔叫冤。
劉桂花指著許春豔的鼻子罵“沒有,你還有你說沒有?你個白眼狼,早知道你這麼忘恩負義,生下來的時候我就該把你給掐死,你看看你弟,被你那個惡毒的妯娌卸了下巴,你屁都不敢放一個,再看看我的樣子,屈辱死了。
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狠,我跟你弟被欺負得這麼慘,是為了誰?你看看你的臉,都毀容了,你還真能忍,如果換成是我,誰敢動我的臉,我把她的臉抓成大花貓。”
“媽。”許春豔故作痛心疾首,這也是她們計劃內,喬言秋爽快給錢,劉桂花爽快走人,至於許春望,秦浼接上下巴,他就走人,若是不肯,他就賴在解家。
喬言秋不肯給錢,解家人摻和進來,劉桂花就大罵許春豔,讓許春豔陷入婆家與娘家之間難做。
對閨女,劉桂花嘴上還是積了德,沒用惡毒的語言罵她。
“彆叫我媽。”劉桂花怒吼,罵道“你個吃裡爬外的白眼狼,我不是你媽,從此以後,許家也不是你的娘家,婆家給你氣受,你就受著,承受不住也彆回娘家哭訴,找棵歪脖子樹吊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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