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某座小城,血殺樓總部中。
一名身穿血色道袍,手持一根鐵釘的中年道人。這在一張小桌前腳踏罡步,口中念誦經文。
小桌子上,一個稻草小人矗立,麵上粘貼符紙。。符紙之上,書寫著大唐鎮國侯陳帆幾個大字。
左右兩側,分彆寫著陳帆的生辰八字,以及屬相命格。“該死的,明明已經借助這座投靠大唐的小國國運。
避開了大唐國運的庇護,為何還是如此難以咒殺!”此刻,中年道人額頭冷汗直流。
手中不滿血紅符文的鐵釘,無論如何都無法打出。此時的中年道人,已經騎虎難下了。
不見噬魂釘打出去,儀軌失敗,必遭反噬。
他這門血咒秘法,雖然可以繞過部分氣運庇護,並未威力奇大。
可一但無法施法成功,造成的反噬也極為恐怖。但是打出去吧,又沒到時機。
無論如何,他總是覺得差了一點東西。
“該死的,派人去問問,這人的生辰八字有沒有問題!”中年道人心裡有種預感,這一釘子下去。
他將會遇到自己生平最為恐怖的反噬。
可不打下去也不行,這可是首領分配下來的任務。除非他有前麵那五個家夥的實力。
否則,隻能老老實實的按照首領的要求辦事。至於他會不會因此而死,首領並不在乎。
即便他死了,雇主該給的酬金同樣一分也不能少。而且還不用給他抽成,首領反而賺得更多。
要不是他這個級彆的殺手不好培養招攬。
中年道人都要懷疑,首領是不是想借刀殺人了。所以,中年道人必須找個借口,拖延一下。
並且他也沒說謊,陳帆的生辰八字,給他的感覺就是有問題。
若不是他血咒秘法修煉到了化境,恐怕都鎖定不了陳帆的氣息。“是,血咒大人!”
兩名等候在一旁的木愣少年,其中一人躬身一禮。聲音毫無起伏的回道,隨後轉身離去。
血咒,隻是道人在血殺樓的名號。
很快,一名戴著血色麵具的高大壯漢。在木愣少年的帶領下,來到了此地。
此刻,血咒已經盤膝坐下,維係咒法不滅。
但卻沒有繼續念咒踩踏罡步,減少法力損耗。“此人的生辰八字有問題?”
麵具壯漢雙眼一片血紅,聲音同樣沒有起伏。血咒聞言語氣變得惱火起來,道。
“這生辰八字肯定有問題,此人至少二十四歲了。
可他們給的生辰八字算來,卻隻有十八歲。而且,此人命理有大古怪。
總給人一眾霧裡看花的感覺,無法徹底鎖定尋找。若是強行施法,我會遭到極大的反噬!”
血咒認真的說道,麵具壯漢頓時眉頭一皺。雖然他不在乎血咒的生死。
但精修咒殺一道的好手並不多,血咒辦事也從不含糊。若是隻為了三塊三彩天金,就將血咒的性命交代出去。那他實在是太虧了。
“也罷,我為你承擔此次反噬,你全力施展一次。
若是損失太大,那便讓雇主加錢就是了!不過,你這次的酬勞,也要減半!”
麵具壯漢的聲音,依舊平淡至極。好似自己的命,就不是命一樣。
血咒聞言嘴角微微翹起,又被他迅速壓下。他讓人喊來首領,為的就是這句話。
錢少賺點沒什麼,但命可隻有一條。
“沒問題,還請首領取出一滴精血!”
麵具壯漢聞言點了點頭,並指如劍對著手掌一劃。一滴殷紅精血從手掌流出,落入血咒手中。
血咒道人當即將精血滴入噬魂釘上,再次念動秘法。
杞縣白澤放出的光幕前,同樣來湊熱鬨的波旬麵色微變。此刻,在場的幾人,皆是大能者。
波旬神色變化雖然細微,但卻逃不過眾人的眼睛。感受到眾人的目光,波旬扣了扣鼻孔,疑惑道。
“彆誤會,那什麼血咒我不認識。
但那個麵具人,我總感覺有點像我家老祖的血神子!不過,隻是一道感應法術,看不真切。
而且,若是我家裡老祖的血神子,以白澤妖神的修為。想來此刻應當能察覺到的,不會任由我們觀看的啊!”
冥河老祖的血神子化身,但凡知道的大能,都明白其中的強大。孔丘目光一閃,幽冥血海的冥河老祖,那可是個難纏的人物。
不過。。。
孔丘在眾人麵上掃過,那位要是敢出幽冥血海。敢殺來杞縣,嘿嘿!
“不一定是老祖,阿修羅王,不知你可還記得血靈子?”
鐵扇公主目光一閃,忽然開口提醒道。
波旬聞言雙眼一亮,看向正在安撫紅孩兒的鐵扇公主。“你是說那叛徒?”
“不錯,剛剛白澤前輩判斷,此人應當不在大唐境內。而妾身也曾聽聞我那死鬼相公說,好似在西域之地。發現了血神大法的蹤跡,有妖王被吸乾精血而死!”鐵扇公主認同道,波旬掏出手指在身上擦了擦,道。“如此的話,到是能說得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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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靈子的血神大法,修練出了點岔子。
每次施展功法後,都需要高品643質的精血滋養身軀。並且還會伴隨著元神撕裂的痛苦,嘖嘖嘖。”
“是修煉出岔子,不是你家老祖的反製手段?”陳帆順嘴問了一句,波旬聞言笑了笑。
眾人頓時了然。
他們就說嘛,以冥河老祖睚眥必報的性格。
要是有人敢背叛幽冥血海,除非對方逃入聖人道場。否則,一定會追殺到天涯海角,也要將其斬殺。
雖然冥河老祖的本體,被佛門看得死死的。
但冥河老祖四億八千萬血神子,卻不是那麼好攔的。“臥槽,你們還聊,他都要咒殺陳帆了啊!”
哪吒著急的揪著敖丁的龍須,疼的敖丁嗷嗷直叫。“鬆手,你鬆手啊!”
敖丁瘋狂拍打哪吒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