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梨子有些失望的耷拉下腦袋。
“失望什麼,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和不擅長的。比如說,我懂藥理,你不懂,我力氣大,你力氣小。”陶秋意抬起一隻腳在梨子麵前晃了晃,手指著腳上穿的布鞋。“你會做鞋子,我不會。”
梨子一想,瞬間茅塞頓開。
“大嫂,你說的話好有道理。”梨子拉著陶秋意問“那什麼,大嫂,我們是現在出去你教我打人的技能嗎?”
“想什麼呢!”陶秋意伸手在她額頭敲了一下。“學技能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首要先養好我們四個的身體,其次才是學技能。”
四個?她不是隻教小梨一個,小槐聽到這話,疑惑的目光定定看著陶秋意,心裡一個不敢奢望的想法滋生,他……有些不敢置信。
坐在床沿的魏境淵心裡也打了個突,她的話是把他也包括進去,這小特務可真貪心,不僅把他當保護傘,還想把他發展成特務。
狡猾,真狡猾。
陶秋意不知道兩兄弟想法,看梨子又是一臉失落的表情,拉著她走到門後拖出背簍,把壓在背簍上的麻袋拿下來放在一邊,從裡麵拿出在國營飯買的十個大包子。
“放在昨晚剩下的雞湯上一起熱,吃完包子我還有事情讓你做,學技能的事咱們慢慢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我早飯沒吃,現在快中午,已經餓的很慌啦。”陶秋意把大包子塞梨子懷裡。
順手端起石頭上裝著小半盆雞湯的鋁盆,一起給梨子,並把梨子推出門,催促她快點去廚房熱吃的。
小槐想跟著一起去,被陶秋意叫住。
“小槐,昨天拿給你,讓你給你大哥擦傷的藥膏還有沒有?”陶秋意問道。
“還有。”小槐伸手從補丁襖子口袋裡掏出葉子包的藥膏,淡淡清香四散開來。
“今天早上擦過了嗎?”陶秋意又問。
“沒有。”小槐回答。
“給我吧。”陶秋意伸出手,小槐將葉子包放在她手裡,接過葉子包,走到魏境淵麵前。“你坐到床中央去,把衣服脫了,我看看你背上的傷恢複得怎麼樣。”
“不用看,恢複得很好。”魏境淵直接決絕,隨即又補上一句,“你的藥膏很神奇,昨天擦了兩次傷就不痛了,今天一番折騰也沒有感覺到痛。”
“那是當然,我做的藥膏,藥效是最好的。”陶秋意毫不謙虛的自誇。
“你自小就黃家長大,很少出院門,是在哪裡學的藥理?”魏境淵順勢問。
陶秋意心裡一咯噔,差點把手裡的葉子包捏的稀爛。
壞了,一不小心又要暴露了。
小槐也好奇的盯著她。
眼珠子轉了轉,陶秋意心中有了注意,傾身靠近魏境淵的臉,靈動的雙眸直直對上他深黑如寒潭般的眸子。
“你真想知道?”陶秋意軟軟的聲音問,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魏境淵臉上。
她靠的太近,近到魏境淵都能看清她臉上的細小絨毛,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草藥清香,心跳瞬間漏跳了一拍,清雋的臉開始不受控製的發燙。
“好好說話。”魏境淵慌忙彆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