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以為自己聽錯了,陶秋意詫異看著魏境淵,見他眼神堅定,麵色冷峻。
陶秋意一驚,連續眨了好幾下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他堅定的眼神和冷峻神色,及無形的氣場。
他怎麼忽然就這樣了?
受刺激了?
陶秋意越想越覺得自己猜的沒錯,放下手裡的草藥,坐直身體麵對著魏境淵,嚴肅的問“魏境淵,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
“沒有。”回答完魏境淵一頓,隨即改口說“或許有吧。”
若真要說他受了刺激的話,肯定是她給的。
被他的話整糊塗了,陶秋意沒好氣的說“到底有沒有啊,你這一會兒沒有,一會兒又或許有的,說了等於沒說。”
陶秋意第一次遇到這麼彆扭的人,說話都累的慌。
懶得再與他糾結他受沒受刺激的事兒,反正受刺激的人不是她。
陶秋意直接問魏境淵,他們在李紅英同誌屋裡都說了什麼。
魏境淵也沒隱瞞,將大致情況說了一遍。
聽完,陶秋意震驚的半晌沒說話,緩過來後她不敢置信問魏境淵。“你們在屋裡說了那麼長時間,就隻是在爭執來不來搜我身和我住的屋子。”
“這麼一個簡單的問題?”
“這個問題不簡單,並且很嚴重。”魏境淵認真地糾正她的話。
“哪兒很嚴重了?”陶秋意好笑的問。
因為事關你,所以很嚴重,這話魏境淵說不出口,深幽的目光直直看著她。
看他不回答,陶秋意也不在意,想起他說的四叔和老支書都站在他這邊,堅決反對李紅英她們來搜她身和住的屋子。
陶秋意著實沒有想到,四叔和老支書能這麼信任她,忽然有點慚愧是怎麼回事兒。
還有他,他明明什麼都知道,卻還是寧願承受親人長輩的謾罵,堅定的維護她。
“魏境淵。”陶秋意挑眉看著他,“你明知道的確是我偷拿了你奶奶她們的錢和票,為了維護我,睜眼說瞎話,真的好麼?”
“她們沒證據。”魏境淵沒有絲毫猶豫,又補上一句,“就算你留下了證據,我也能給她們毀了。”
他當兵那麼多年,要是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出任務的時候哪裡有命活著回來。
“我怎麼可能會留下證據。”陶秋意沉下俏臉,氣呼呼的瞪他,她覺得魏境淵這話是對她的侮辱。
小看她了不是,她上一世的另一個職業就是偷,除了她不知道存在的東西和不想偷的東西,世上就沒有她偷不到手的東西。
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就生氣了,魏境淵仔細回想一下自己那句話,沒發覺有什麼不對。
她若不小心留下證據,他能給她們毀了,明明是讓她安心的一句話,怎麼反而惹她生氣了,魏境淵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魏境淵選擇轉移話題,“奶奶說她被偷了二百多塊,大伯母說她被偷了六百多塊,三嬸說她被偷了四百多塊。”
“三個人加起來有一千三百多塊,至於票丟了多少,奶奶她們沒細說。”
“不對,不對呀。”陶秋意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皺著眉想了又想,堅定的說“不對,數字不對。”
“嗯?”魏境淵不明所以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