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光線昏暗,牆壁上老舊的痕跡斑駁。
周圍時不時傳來烘托氛圍的恐怖音樂,到處彌漫著恐怖的氣息。
“誰啊??彆推我!”
許佳年莫名其妙就走到了最前麵,他一回頭就看見神色慌張地傅景年。
他雙眼微眯:“就是你小子推的我?”
傅景年正色:“不是啊,怎麼可能。”
許佳年伸出一根手指,生氣:“我告訴你,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把我許佳年惹到了,我可要打人了!”
傅景年不以為然:“你是不是漏了一句,狗急跳牆?”
“對對對,說的就是你!”
許佳年主打已讀亂回。
這時。
商序手裡拿著一盞蠟燭走過來,他那動作很迅速。
跟漂移一樣,影子在牆上這麼一晃,跟鬼影似地,把那兩個大男人嚇得緊緊抱在一起。
許佳年傅景年的聲音傳遍整個密室:“啊啊啊”
這兩人一點行動沒有,就這麼杵在那相互抱著尖叫。
把直播間裡的網友給看心碎了。
【啊啊啊,我的佳年啊,怎麼和strong哥抱在一起了,不乾淨了,呸呸呸,用口水洗洗還能要,扶我起來,雙劍合璧年年有漁還能磕】
【許佳年是真的怕黑,他之前在采訪裡說,晚上睡覺都不敢關燈,私生也拍到許佳年回家燈光都敞亮一個晚上】
【第一次有那麼該死的想法,想魂穿傅景年】
屏幕前的駱賀還在單手喝威士忌,他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許佳年居然就和傅景年這麼水靈靈地抱上,還抱得死死的。
駱賀一口酒直接噴出來:“天塌了啊!”
陳少笑不活了:“這…這我該怎麼說,傅景年好福氣?”
駱賀痛哭,任由身體滑落沙發:“我還沒抱上呢,就被那個傅景年給抱了!”
陳少不知道怎麼安慰,他撓撓頭:“要不等傅景年錄製結束,我們把他給綁了,駱哥你抱抱他,就當是抱到許佳年了!”
駱賀的哭聲戛然而止,他看向陳少,反問:“你是不是覺得你的主意很棒很好很美妙?”
陳少像是被打開天靈蓋一樣,露出清澈且愚蠢的眼神:“其實也沒什麼,既然駱哥你都這麼覺得了,我剛剛就那麼隨口一說的主意,被你這麼一誇獎好像確實可行啊,我陳少真是個天才!”
他嘚瑟的笑容剛剛維持兩秒,腦袋就吃了一記板栗。
駱賀拿抱枕砸他:“滾,給我滾!”
陳少不惱,反而雙手作揖。
他身體一邊退出去邊朝駱賀道:“臣退了。”
“這一退就是一輩子!”
駱賀:???
“看來是我打輕了是吧?”
話音剛落,陳少灰溜溜地跑沒影。
在外麵打牌的幾個公子哥一愣:“剛剛什麼死動靜啊?”
對麵的人摸了一張牌,搖頭:“不造啊,估計駱哥他們在看宮鬥戲吧!”
…
商序納悶:“大驚小怪什麼?”
他用蠟燭照了照這間密室,一眼看見那扇生鏽的鐵門掛滿密密麻麻的鎖頭。
許佳年高度緊繃的神經驀然得到紓解:“不是,你怎麼走路的啊,跟啊飄一樣。”
他嚇到完全沒脾氣,而是和傅景年在那裡鬥眼。
兩人紛紛覺得剛剛抱對方沾染了晦氣。
夏漁的手電光照了進來:“不是,這才剛剛開始呢,什麼都沒有遇到,怎麼就嚇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