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魚接過去後,我就帶著魚竿回來了,掛上玉米粒重新拋入水中。回到了天幕下的椅子上。
美珊在煮羊奶,一邊煮奶一邊說道“哥,你是不是拿那個男孩做小白鼠了。”
“你怎麼會這樣認為?”
“那你為什麼要讓他自己吃。”
“因為他食物中毒了,都脫水了,需要補充營養。”
“真的麼?那你剛才為什麼問我敢不敢吃。”
“你不要把我想的那麼腹黑。這條魚絕對安全。”
“那你敢吃麼?”
“我不敢。”
“絕對安全為什麼你還不敢吃。”
“第一,我有痛風,你看車裡的藥就知道了。第二,我本來就不喜歡吃魚,第三我嫌惡心。”
“哥。真的沒有問題麼?”
“美珊啊。烤肉的溫度可比水煮要高多了,這個世界還沒有高溫殺不死的病毒那。最起碼我不知道。這點常識你還不知道麼?”
“我以為你拿它當小白鼠了那。”
“太傷心了,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你竟然這樣想我。”
“哥,我也是擔心。”
我沒有理她,而是坐在了釣箱上,開始抽煙,其實他說的也對,我是有一點拿他做實驗的因素在。但是我感覺應該沒有問題。
要是他吃了沒事。那以後可以靠吃魚解決食物問題了。可我跟美珊說我不吃魚了。不管了,以後再說。
我回頭偷瞄了一眼美珊,她還在那裡燒火。其實喝完茶以後,我也有點餓了。煮羊奶的時候,火下麵埋的地瓜。一會羊奶好了地瓜也差不多了。
抽煙一根煙的功夫。羊奶也煮好了,美珊把鍋端起來,放在地上,等著晾涼好裝瓶。
這期間我又往水裡扔了點玉米粒。
“哥,飯好了。過來吃飯吧。”
我起身回到天幕下的椅子上,看到美珊已經把羊奶盛好,放在我的麵前。地瓜放在桌子上了。
美珊坐在對麵,低著頭。
“你怎麼不吃啊?”
我剛說完,美珊哭了起來。
“停,彆哭了。你冤枉我,你還哭了,好像受多大委屈似的。彆哭了,趕緊吃飯。”
我看她沒有變化。“對不起。我錯了,我跟你道歉。”
美珊擦了擦眼淚,看著我。
“對不起,哥,我不該那樣想你。”
“沒事的,這樣想也正常。但是我跟你說,最危險的不是吃魚。而是釣魚跟收拾魚。吃魚的時候魚已經高溫處理過了,釣魚跟收拾魚難免接觸到河水。”
“是啊,哥。那咱們以後不釣了。”
“沒事的,不用擔心。我就是變成活屍了也不會傷害你的。”
“哥,你不會有事的。”
“行了,彆哭了。看你造的,跟個花臉貓似的。趕緊洗洗去,咱們現在水多。”
本來就煙熏火燎的,一哭在用手擦。臉上黑一道白一道
“那也犯不上浪費,我用濕巾擦擦就行。”
美珊起身去車上找濕巾的時候,特意在倒車鏡上看了一眼。
一邊擦著臉,一邊往回走。坐在對麵,看著我。
“哥,你幾天沒洗臉了。”
“我臉也花了麼?”
“你自己看看去吧。”
“就這樣不用管,我就願意當花臉貓。吃飯,一會涼了。”
我們這就烤就兩個地瓜,比較快。等我們吃完給孩子送奶的時候。他們才開始吃。
孫海寧看我帶著奶瓶,也來到河邊。我把奶瓶給他扔了過去。
“魚吃了麼?”
“正吃著那,我這手藝你放心。”
然後靠過來小聲問道“不會有問題吧。”
“你見過高溫解決不了的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