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出門洗澡,至少要三個人陪同,這次也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以前每次都是李渡跟保鏢帶著十二出門,這次是傭人跟保鏢。
彆墅裡忽然少了三個人,好像空了不少。
白雪年坐在落地窗前,手裡捧著一杯熱茶,失神的看著外麵忙著清理積雪的傭人。
十二洗澡出門一趟,至少要七八個小時起步。
李渡曾經跟她抱怨過,說每次等十二洗澡,夠他主持四場會議的了。
兩場會議……怎麼也要五六個小時,也就是說,這裡離狗狗洗澡的地方,一來一回至少兩個小時的車程。
單程一個小時,這裡離市區還真不近,難怪那個變態把她關在這裡一年多,隔三差五就不見蹤影。
就她的身體,逃出去也沒用,一個小時的車程,就算她不迷路,也不可能躲開保鏢。
喝了口茶,白雪年剛剛升起的一點蠢蠢欲動,瞬間又被自己給打消了。
李渡這個死變態,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在外麵忙什麼?
她想到那本八卦雜誌,心裡的鬱悶又重新席卷而來,李渡可以堂而皇之的出門,難道真是因為蔣兆深放棄她了嗎?
她按了按心臟,這裡邊隱隱作痛,其實李渡有句話是戳到了她的痛腳的。
那就是,她跟蔣兆深在一起,確實是因為她的死纏爛打,他被她磨得沒辦法了,才跟她在一起的。
哪怕在一起之後,他被她要求著說過很多次愛,但她還是會不安。
以前有多不安,現在的不安就會數以千倍的疊加。
蔣兆深……王八蛋,以前就喜歡成熟的美女!
在跟她在一起之前,他身邊那些女人,包括尹素,都是清一色的成熟掛,隻有她不是。
白雪年扁了扁嘴,心情煩悶,將茶杯放下就上樓了。
傭人見她上樓,也就沒用更多的過問,彆墅裡少了三個人,但要乾的活卻一點都沒少。
上了樓,她想往臥室走,瞥見李渡的書房忽然頓住了腳步。
被關了這麼久,她好像一次都沒進過他的書房,倒不是她不好奇,而是平時傭人不給她進去。
今天……樓上沒有保鏢,保鏢去給十二洗澡了。
白雪年眼珠轉了轉,走過去,伸手推開了書房的門。
走進去,環顧一眼,跟著冷笑一聲。
李渡真是有毛病吧,居然把這裡弄得跟蔣兆深的書房一模一樣!
扮了一年多家家酒,真以為自己能變成蔣兆深嗎?
笑死人了。
白雪年真不想罵人,可姓李的,多少心理有點問題,真該去精神科看看腦子。
四處看了看,她盯著書房裡掛著的那幅贗品書法,裝修的一樣,該不會保險櫃也在那邊吧?
稍一思忖,她抬腿走過去,一把掀開了書法,跟著睜大了眼睛,還真在這裡!
哈!
真踏馬無語。
盯著保險櫃上的密碼設置,白雪年回想了下蔣兆深的保險櫃密碼,是她的生日加上他的生日,那這個……
舉一反三一下,她抬手輸入了自己的生日以及……李渡的生日。
倒不是她想知道這個變態的生日,而是這個變態每次過生日都會強迫她陪著一起過,所以她想不知道都難。
伴隨著最後一位數的輸入,一陣清脆的聲響,保險櫃竟然真的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