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噠一聲。
白雪年皺眉,“我不喜歡,你用不著這麼銬著我,我不會消失。”
蔣兆深搖頭,固執地說,“就這麼待著吧。”
白雪年起初都沒有理解他這句話,直到他銬著她,抱著她,禁錮著她,一整天都沒讓她離開這間臥室,她才驚覺那句話的含義。
……他這是怎麼了?
天又黑了,但凡她有要出去的念頭,他都緊張的抱著她,問她,“你要去哪兒?”
白雪年從昨天被關到今天,被他吻到嘴巴破皮,身上也全是他弄出來的印子,幾乎一塊好的地方都沒有了,結果他還是這副神經兮兮的樣子。
她閉了閉眼,壓抑著情緒,“你都不去醫院看看何琰嗎?”
“蔣瑤來了,不用我看。”
“……”
她倏地睜開眼,“蔣瑤什麼時候來的?”
“早上。”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她歎口氣,“我很久沒見蔣瑤了。”
蔣兆深內心翻湧出濃稠的酸楚,“你也很久沒見到我了,為什麼你不想跟我在一起?”
“……”
她無言以對。
“小白,你可以懲罰我,但不能不愛我,你不能……”
不能不要他。
這句話太酸澀,梗在他喉嚨裡說不出來。
從昨天到現在,他感受最深的就是她的排斥,她不跟他撒嬌了,也不再喋喋不休地胡說八道,甚至都沒有對著他掉眼淚……
她唯一的淚,是被他弄疼了,逼出來的。
蔣兆深感受了一種莫名的恐慌,不等她回答,又把她抱進了懷裡,緊緊的,不讓她掙脫,也不讓她抗拒。
白雪年失去了力氣,任由他發瘋,她無力阻止,隻能隨波逐流。
在何琰可以轉院回寧城之前,她就這麼被他禁錮在酒店的房間,離他最遠的距離是洗手間,除此之外,他幾乎一天二十四小時的看著她。
白雪年簡直要被憋瘋了,好在何琰的狀態一天比一天好轉,終於得到了可以轉院的通知。
於是,他抱著她出了酒店。
車子就停在路邊,羅風拉開車門,眼巴巴的望著蔣先生懷裡的人兒,想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白雪年在他把她放進車裡之前,抓住了車門,跟羅風說了句,“麻煩你讓人去一趟漁村,把何琰之前住的房子處理一下。”
說走就走,好像也不太負責,總得跟房東太太說一聲,畢竟過去一年,房東太太一直挺照顧她的。
羅風怔了下,旋即頷首,“好的,白小姐。”
白雪年這才鬆開手,被放進車裡。
車門關上,蔣兆深抱著她,親著她的唇,無比酸澀地說,“這些事你跟我說就行了。”
他現在不想任何事物她把注意力分走,哪怕一星半點都不行。
白雪年有些無語,羅風不就是他的手下麼,她伸手抵著他的腦袋,“我的嘴巴疼,跟你說有用嗎?”
“……有用的。”他轉而去親她的臉,“你跟我說什麼都行,以前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小白,我沒有變。”
希望你也彆變。
他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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