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年想起早上在畫室,拉著羅翠氣惱的訴苦,說了一堆趙蘊然跟蔣兆深的壞話,還揚言一個星期不理蔣兆深,結果轉頭就跟他親熱的抱在一起接吻……
這會兒確實有點臉熱,可心軟也不是自己能控製的。
白雪年有些嬌氣的撅起嘴巴,拿了個抱枕捏來捏去,聲音低低的說,“他也沒你說得那麼壞,而且他現在離不開我,我當時就是那麼一說,你怎麼還當真了。”
“……”
羅翠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小白,你怎麼能把我當冤種呢?男人再好,你也不能隻向著他,自己說過的話都忘了,還不管我的死活吧?”
現在這橋段她太熟悉了,短視頻經常刷到,可不就是典型的冤種閨蜜麼,她怎麼都想不到,這樣的橋段會發生在她跟小白身上。
羅翠捂著心口,“我真的傷心了。”
白雪年,“……”
她這不是倒黴催的,兩頭不討好起來了。
白雪年一把拉下羅翠的手,“請你吃海鮮的話,會不會就不傷心了?”
“帝王蟹暢吃的那種嗎?”
“對!”
羅翠笑了,“還是小白了解我,何以解憂,唯有帝王蟹,算了,不傷心了,你可以繼續說蔣先生壞話了。”
白雪年抱著抱枕,“誰說我要說他壞話了。”
“你要是說他好話,哪裡輪得到我聽,你們肯定又抱在一起親嘴巴了。”羅翠沒談過戀愛,但是了解白雪年,“蔣先生沒跟你把趙蘊然的事說清楚嗎?”
“說清楚了。”
“那你還氣什麼?”
“我……”白雪年有些說不出口,彆扭的咬了下唇瓣,“我沒生氣。”
羅翠拆了袋薯片,哢哧哢哧的吃起來,“你的樣子就是在生氣。”
白雪年皺眉,猶猶豫豫地說,“生氣也沒用,他就是塊木頭!”
“他乾啥了?”
“他……他……”白雪年他了半天,最後氣惱的道,“我讓他回房睡覺,他拒絕了,他居然拒絕了,你敢相信?”
羅翠頓住,咬在嘴裡的薯片也不香了,盯著她看了半天,“小白,你是不是……”
“什麼是不是,當然不是了!我才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才沒有欲求不滿!
“我還沒說完呢。”羅翠繼續吃薯片,“我是想說,你是不是一個人睡怕黑啊?要不然我陪你睡唄,這不比蔣先生好啊?”
“……”
白雪年歎口氣,伸手摸了摸羅翠的腦袋,“有時候我真羨慕你,什麼都不懂,有時候也挺幸福的。”
“什麼啊?”羅翠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她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對了,小白,我這周末有事要出去一趟,跟你告個假。”
“你乾什麼去?”
“打架……不對,是去比武。”羅翠的眼睛又黑又亮,“有人約我切磋。”
“誰啊?”
“陸沉。”
白雪年,“……”
她是真沒想到,羅翠居然跟陸沉還有聯係,而且私下還見過幾次。
羅翠一臉不屑的說,“姓陸的不自量力,這回看我不打趴他,一次性打服了他,看他還怎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