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一閃,許太平隻覺周身暖流湧動,再睜眼時,眼前的景象已然天翻地覆。
腳下不再是泥濘的土地,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潔白如玉的廣場,靈氣氤氳,宛若仙境。
抬頭望去,亭台樓閣竟懸浮於空中,雲霧繚繞間,隱約可見五彩仙鶴翩躚起舞,更有形似麒麟的瑞獸穿梭其中,發出陣陣清鳴。
許太平看得目瞪口呆,險些忘了呼吸,這……
這就是仙門嗎?
一位身著青衫的青年弟子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旁,笑容爽朗,“小師弟,歡迎來到青玄仙門!我是你的師兄,你可以叫我青鬆。”說著,他便引著許太平往仙門深處走去。
一路上,遇到的仙門弟子皆身著統一的青色道袍,各個氣質不凡。
他們見到許太平,眼神中都帶著一絲羨慕,竊竊私語道“這就是那位被玄風長老親自帶回來的弟子?聽說資質非凡啊!”“可不是嘛,能被長老看中,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聽著這些議論,許太平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自豪感。
他挺直了腰板,步伐也更加堅定,仿佛腳下踩的不是雲霧繚繞的仙路,而是通往榮耀巔峰的坦途。
青鬆帶著許太平來到一處古色古香的樓閣前,“這裡是新入門弟子的登記處,你先在這裡登記造冊,稍後會有人安排你的住處。”
樓閣內,一位身著白色道袍的老弟子正百無聊賴地撥弄著算盤,見許太平進來,隻是漫不經心地抬了抬眼皮,“姓名?”
“許太平。”
老弟子又低頭撥弄了幾下算盤,“出身?”
“清河村。”
聽到“清河村”三個字,老弟子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上下打量了許太平一番,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清河村?那種窮鄉僻壤……”他拖長了聲音,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也能出修仙的好苗子?”
老弟子輕蔑的笑聲還未完全落下,一旁的青鬆便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聲,震得桌上的算盤都跳了起來。
“陳師兄,你這是什麼意思?入門考核,看的是資質,又不是出身!小師弟通過了考核,便是我們青玄仙門的弟子,你如此羞辱他,成何體統?”
陳師兄斜睨了青鬆一眼,冷笑道“青鬆,你一個剛入內門的弟子,也敢教訓我?我可是外門管事,教訓一個新來的土包子,還需要你指手畫腳?”他說著,又轉向許太平,語氣愈發刻薄,“小子,我告訴你,在青玄仙門,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混下去的。像你這種出身低賤的,最好夾著尾巴做人,彆以為入了仙門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許太平攥緊了拳頭,指甲幾乎嵌進肉裡。
他從小飽受欺淩,早已習慣了旁人的冷眼,可如今好不容易踏入仙門,卻依舊要忍受這種屈辱,心中一股怒火熊熊燃燒。
他正要開口反駁,卻被一隻溫暖的手輕輕按住了肩膀。
一位身著紅衣的女弟子不知何時來到了他身邊,她麵容姣好,聲音溫柔如水,“小師弟,彆理會他。陳師兄一向如此,並非針對你。仙門之中,強者為尊,隻要你努力修煉,總有一天會讓他刮目相看。”她說著,遞給許太平一個鼓勵的眼神,那眼神如同春風般溫暖,瞬間撫平了他心中的波瀾。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威嚴的冷哼,“哼!好一個強者為尊!我青玄仙門,何時變成了以貌取人,欺淩弱小的地方了?”……
隨著那聲冷哼,一位鶴發童顏的老者龍行虎步地走了進來,正是玄風長老。
他目光如炬,掃視了一眼在場眾人,最終落在了瑟瑟發抖的陳師兄身上。
“陳元,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仙門內欺淩新入門弟子,你可知罪?”
陳元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長老饒命!弟子知錯了!”
玄風長老冷哼一聲,“念在你往日並無大錯,這次就饒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罰你到思過崖麵壁三月,好好反省!”說罷,他便轉向許太平,慈祥地笑了笑,“孩子,彆怕,有老夫在,沒人敢欺負你。”他親自帶著許太平去登記造冊,並安排了一處靈氣充沛的洞府作為他的住所,臨走前還贈予了他一本基礎的修煉功法。
許太平對玄風長老的關懷感激涕零,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努力修煉,不辜負長老的期望。
安頓好之後,青鬆和紅衣女弟子——名叫紅菱——帶著許太平熟悉仙門環境。
途中,青鬆偶然提起了仙門內一處神秘的試煉之地——通天塔。
“據說,通天塔內藏有無數珍寶和強大的法器,隻有通過試煉的人才能獲得。”青鬆語氣中充滿了向往,“可惜,想要進入通天塔,必須獲得長老的推薦,或者在門內大比中取得優異的成績。”
許太平聽到“法器”二字,眼睛頓時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