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條的少女此時發現這事它有點複雜了,自己可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她身形苗條嬌小,不過她才穿過幾個人,被鐘正逮住了後背的衣服整個人像隻小雞一樣被拎了起來。
她不停的掙紮指著自己的胸口一副快要喘不過氣的樣子。
鐘正隻得放下她,他知道自己這是抓住了她胸衣把她勒得胸口不舒服。
鐘正怕她跑了,挾著她後頸按住她往座位上坐著。
就這樣四人都被控製了,又來了幾個乘警,說打算到目的地交給當地警方處理。
其實那年月這種事幾乎不了了之的,罰錢放人唄。
這樣鐘正和那四人都被帶進了應急處理車廂裡,由兩名乘警看著。
鐘正本以到了婉城火車站派出所,錄下口供交代事情始末就完事了。
誰料事情竟沒他想的這麼簡單。
他被帶進了審問室,他做個警察,這時他發現事情不對味,但還是耐著性子聽幾名警員吩咐,到了審問室椅子上坐下。
三名警員,一名女警拿著筆和本子。
記錄審問記錄的女警員還經他倒了水,一切顯得嚴肅而莫名,當然莫名隻是相對於鐘正而已。
兩名男警員一臉的冰冷,長相普通卻不失霸氣的樣子,或許他們習慣在被審人麵前顯出銳利凶狠的眼神,想直擊嫌疑內心。
而女警員一臉的溫和慈眉,長相普通、乾淨,總之甚至給人一種親切的感覺。
這是慣用的一紅一黑、一冷一熱、一正一邪、柔中帶剛,這種招式對普通嫌疑人很是奏效,幾番恐嚇和溫暖勸說,基本老實交待了。
鐘正心道“可老子他媽的不是嫌疑人好嗎?”他不相信乘警在和這些逼貨交接人員時沒說事情經過。
看來這裡麵有門道,自己被故意針對了。
稍胖的男警冷冷地道“姓名?”
“鐘正。”
“哪裡人?”
“西江省紅昌市白馬縣蘭花鎮石坑村。”
“為什麼到這裡?”
“出來找工作就業掙錢娶老婆。”
鐘正老老實實地回答。
另一個稍瘦臉有些尖的警員“啪!”的一下拍了桌子一下,整張桌都快要彈起來了,可能用力過猛,他把手放到背後,疼得他嘴咧了咧故意凶狠地道“問你為什麼會被逮進來?不是問你為什麼來婉城!”
鐘正忍住沒笑,心想,裝得跟真是的,老子怎麼進來你們不知道?
但還是耐著性子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幾個可能也覺得無聊竟還真的聽他把事情從頭到尾講了一遍。
稍胖的男警道“那你紅袋子裡究竟有多少錢,拿出來我們懷疑這是贓款?”
鐘正不會吧!這很多錢嗎?至少對這些有班上有工資領的人這錢真不處多,一個多朋工資罷了,貪它值得嗎?誰告訴我怎麼一回事?
鐘正道“領導,你憑什麼認為我的錢是贓款?”
胖男警道“你說是你的錢人家怎麼會知道你身上的數額,分明你們是一窩內杠,你想獨吞從彆人身上偷來的錢。所以和他們發生了爭議,你乘機泄他們底讓乘警看到他們作案工具。”
瘦男警道“對!你以為你編得天衣無縫,可剛才那幾個人都供認不諱了。”
這時胖男警上前強行搜鐘正的身把紅裝現金的紅袋子拿走,而女警則在一邊連哄帶騙道“同誌!你放心,我們查實如果確實與你無關,你是冤枉的,這錢會還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