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屏裡的工藤新一,眨眼間就被冷酷的琴酒揪住了頭發,腦袋像小雞啄米似的被提了起來。他的意識迷迷糊糊的,身體動也不了,根本無法反抗。
琴酒麵無表情地把一顆普通膠囊模樣的a藥塞進工藤新一的嘴裡,然後伸出手指用力一戳,逼著他吞了下去,還“貼心”地給他灌了口水。
光屏外,毛利蘭心裡“咯噔”一下,內心發出了尖銳爆鳴音“啊啊啊啊啊!!!他不乾淨了,他的手指碰到了工藤新一的嘴巴!!!!他怎麼不戴手套呢,而且這動作也太曖昧了吧?”
這麼一想,被琴酒握著的手突然就難受了,她難受的動了動手指。
毛利蘭細微的動作立刻引起了琴酒的注意,感受到她的手指微微顫動著,仿佛想要悄悄地將手從他的手中抽離出來。
琴酒敏銳地捕捉到這一變化,他低下頭,目光如鷹隼般迅速掃過毛利蘭的麵龐,刹那間便洞察到了她眼底那一晃而過、不易察覺的嫌棄之意。
這突如其來的發現讓琴酒心中不禁湧起一陣茫然與不悅。他緊緊地抿住嘴唇,眉頭微蹙,暗自思忖著為何她會對自己產生如此明顯的嫌棄之情呢?難道是自己做錯了什麼嗎?
一連串的疑問湧上心頭,使得他原本平靜的心湖泛起絲絲漣漪,心情也隨之變得低落起來。
然而,儘管內心感到不快,琴酒卻沒有絲毫鬆開手的意思,反而握得更緊了些。
與此同時,毛利蘭敏銳地感受到了琴酒手上力度的增加,以及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壓抑氛圍。
她抬起頭,視線投向身旁的琴酒,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張冷峻的臉龐此刻正緊繃著,嘴角向下拉成一條直線,薄薄的雙唇緊閉在一起,透露出一種顯而易見的不開心。
在毛利蘭眼中,此時的琴酒宛如一隻受了委屈的貓咪,可憐兮兮又倔強固執,活脫脫就是一個“寶寶不開心,寶寶有小情緒了”的可愛模樣。
先前的那一絲嫌棄瞬間被她拋諸腦後,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憐惜與心動。她不禁在心底暗暗感歎道“真是男色惑人啊!”
這般想著,毛利蘭的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揚,勾勒出一抹溫柔的笑容。接著,她不再猶豫,原本試圖掙脫的手指輕輕地動了動,然後主動回握住了琴酒的手。
兩人的雙手就這樣緊緊相扣,傳遞著彼此複雜而微妙的情感。琴酒耷拉下來的嘴角,緩緩上揚,低氣壓也隨之消散。
而光幕裡,就在琴酒帶著伏特加迅速消失在現場之後,令人瞠目結舌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孤零零地躺在地上的工藤新一,其身軀竟然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縮小起來。
而此時,站在光屏之外的眾人,無一不是滿臉新奇與震驚之色。每個人的心中都懷揣著不同的心思,心情更是複雜到難以言喻。
儘管赤井秀一、降穀零、貝爾摩德以及琴酒這些人對柯南的真實身份早已心知肚明,但當親眼目睹眼前這猶如魔法般神奇的一幕時,他們仍然不禁感到無比新奇。
即便是見慣了這一幕的灰原哀,此刻心中依舊驚歎不已。雖然這藥是她研製的,但每次見到都會覺得奇妙。
至於毛利蘭,這可是她生平頭一回如此近距離地觀看到這樣一場“現場直播”,自然是覺得既驚奇又有趣。
而那些對其中內情或一無所知、或一知半解的人,此時一個個都滿臉驚愕之色,他們隻覺得自己瀕臨破碎的世界觀更加稀碎了。
不過在場大多數人畢竟還是經曆過不少風浪的,他們勉強維持著自己的表情管理,努力不讓內心的震驚流露出來。
然而,人群之中仍有那麼幾個無法控製住自己情緒的,其表情之誇張簡直令人捧腹大笑。就比如鬆田陣平和冰酒,他倆那副“驚呆了”的模樣活脫脫像是見到了外星人一般。
“這到底是什麼藥啊?”冰酒被驚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他不由自主地大聲喊道,聲音之大甚至引得周圍人的目光紛紛投來。
話剛出口,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猛地轉頭看向一旁的柯南,臉上的震驚瞬間變成了懷疑與探究。
緊接著,冰酒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突然指著柯南大喊起來“等等,你……”
隻見冰酒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手舞足蹈地比劃著。他先是伸出右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一雙原本就不算小的眼睛此刻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大,眼珠子仿佛都要掉出來了似的。
然後,他用一種極其誇張的語氣尖叫道“哇哦,你們快看呐,我看到了誰?竟然是工藤新一啊!”
聽到冰酒的呼喊聲,鬆田陣平也趕緊將視線轉移到了柯南身上。當他看清眼前這個小小的身影時,同樣也是瞪大了雙眼。
鬆田陣平看了眼光幕又看了眼柯南,又看了眼光幕,再看一眼柯南,他難以置信地望著柯南道“你居然就是工藤新一!”
他一臉懷疑人生的表情,顯然正常思維的他實在是無法t到柯學的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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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伊達航和萩原研二則顯得稍微鎮定一些。雖然一開始他們也感到十分驚訝,但很快便恢複了冷靜,並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或許是因為他們已經察覺到了一些端倪,所以對於柯南真實身份的揭曉並沒有表現得太過失態。
隻是從他們微微皺起的眉頭可以看出,心中多少還是有些詫異的。
至於早已知道真相的赤井秀一和降穀零二人,表麵上倒是看不出什麼明顯的變化。他們依然麵無表情地坐在那裡,仿佛周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
但實際上,兩人的心底卻都在暗自感歎a藥的神奇與可怕之處。這種能夠讓人身體縮小的藥物,實在是超出了常人的想象範圍。
貝爾摩德那張絕美的臉龐此刻如同雕塑一般毫無表情,但內心深處卻是洶湧澎湃著無儘的憤恨。
如果不是那個該死的藥物,她又怎會落得如此田地!她緊緊地咬著牙關,心中暗暗詛咒著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她恨所有參與的人!包括boss(畢竟他是始作俑者)。
與貝爾摩德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琴酒,他一臉冷漠,似乎對眼前發生的事情沒有太多感觸。
然而,就在那一瞬間,一個極其惡毒的想法如閃電般劃過他的腦海——工藤新一怎麼沒有被毒藥給毒死呢?
不過,這個念頭僅僅隻是稍縱即逝,轉瞬間便被毛利蘭那傷心欲絕的麵容所淹沒。琴酒心頭一震,立刻收斂住自己的情緒,他不想讓她難過。
並且,一想到毛利蘭因工藤新一的死亡而落淚,琴酒竟突然覺得還是讓工藤新一活著為好。
如此一來,工藤新一便再也無法分走她的絲毫關注,她的眼中唯有他琴酒!
血腥瑪麗微微挑眉,對此並未在意,僅是頗有興味地看了一眼柯南。繼而又憶起自己進行人體實驗的過往,刹那間神色略顯陰沉。
而與之不同的是冰酒,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興奮得手舞足蹈起來,歡快地掙脫開白蘭地溫暖的懷抱,飛速溜到柯南麵前。
冰酒滿臉新奇地伸出手指,輕輕地戳了戳柯南那顆大大的腦袋,眼中閃爍著好奇和驚喜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