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棍!
手彎成一個7字形,非一般的骨折,而是骨頭斷了。
已經讓島國船長痛得趴在地上慘叫連連,嘴裡鳥語不斷,肯定沒有什麼好話,也少不了哭爹喊娘。
然而!
衛宏可沒有收手的意思,手持棒球棍,上前兩步,再次揮棍,又是一擊!
“砰!”
“哢!”
揮棍繼續,兩擊怎麼夠呢?
仁慈?不存在的,麵對著島國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更何況是對方主動挑釁,非法闖進國內領海還想搞事情,特彆是驚險萬分。
中間要是有一個地方出錯,駕船隻要偏離那麼一點點,那麼就會撞上宏泰號漁船,造成的後果是誰都無法意料的,有可能隻是磕碰剮蹭損傷,可要是重的話,一個甩尾,足夠將宏泰號漁船撞破一個大洞,這可不是鬨著玩的,距離海岸線有兩百多公裡,將近三百公裡的距離,儘管距離國內的島省近一些,可島省是什麼情況想必不需要多作解釋。
在這片海域裡,漁船出現問題,搞不定就算是馬上求援,運氣好求援會一兩個小時之後到達,運氣不好的話,十幾個小時都未必能夠到達,那麼他們還能怎麼辦?在大海上孤獨無助,而要是漁船進水,沉沒將不會有懸念。
相比起這個後果。
現在他已經算是仁慈的了。
“砰!”
“砰!”
又是兩棍。
“要你四肢不過份吧?”
衛宏這個時候可不管這個島國船長聽不聽得懂了,聽不懂也沒有關係,他已經做出來了,就是敲斷其四腳,其中雙腿的兩棍還是對準關節處敲,造成的傷害絕對是粉碎性骨折“噢…好像,估計也聽不到了。”
確實聽不到了。
因為這個島國船長已經痛暈過去,不,應該說已經痛昏了,昏迷的那種。
氣消了大半,要完全消氣是不可能的事情,也不再多留,離開駕駛艙,重返島國大型漁船甲板,不遠處已經有一艘小船開過來,正是宏泰號下圍網的小船,船上的的所有船員都在朝這邊趕過來,此時兩艘漁船的距離也拉得有點遠,畢竟從一開始島國的船員就沒有停航,一直在往前開。
“咻!”
衛宏路過一處,又狠狠的再次揮舞棒球棍。
“哢嚓!”
又是骨碎的悶響。
不是彆人,正是那位被他踢斷胸骨,狠狠撞在船島的那位島國船員。
彆的島國船員不是斷手就是斷腿,這位也不能例外,都說要齊齊整整,那麼就要說到做到,最少在每一次下手,都是奔著這個去,十二名島國船員,外加一名船長,都是如此,隻有幾個比較嚴重點,除了不是斷手就是斷腿以外,還有幾個斷了肋骨,再有就是船長比較嚴重,四肢皆斷。
完成最後一擊!
小船已經靠近,宏泰號上的所有人登上島國的漁船。
“嘶!”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