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你認為,候胤這功法,可是有假?”
羅業,禹蔚穎,月輪真人泡在陰陽池中,月輪真人手中正有一玉簡,是羅業複製的玄骨經。
月輪真人將那功法拋給禹蔚穎,她笑著說道。
“你可知道,為何這候胤不怕彆人學了這功法?”
“為何?”
羅業問道。
“若我猜不錯,整個玄冥教,這幾百年中,煉成這玄骨經的,不過候胤一人。”
月輪真人笑著說。
“隻一人?
羅業沒想到,這玄骨經居然比玄冥業火經還難!
“正是,候胤這伎倆已非第一次用,你師黃聖也得到過一次玄骨經,這玉簡應該是真的,隻是卻也是害人的把戲。”
月輪真人說完,起身從池中出來,她看了一眼羅業與禹蔚穎說道。
“你們雙修不可荒廢,自從你幫淑芝煉化玄陽珠後,這怕是第一次雙修,中間隔了幾年?”
“修行界中,還是實力為尊,你若是元嬰,找到幽冥神君,隻要你開口,那祛除屍氣的法門,他定會給你,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羅業行禮說道。
“真人說的是,在下受教了!”
雖然月輪真人隻是比羅業禹蔚穎高一個小境界,但月輪真人是與黃聖同一個年代的人物,關鍵是,此人對待二人的關心與幫助,是發自內心,並不求回報。羅業在心裡,還是將月輪真人當做前輩看待。
月輪真人沒有理睬羅業,她看了看禹蔚穎,略有氣惱道。
“有些話,你要自己說,我還能幫你一輩子不成?”
禹蔚穎麵頰微紅,小聲說道。
“謝過真人,我省得。”
月輪真人顯然是生氣了,乘月輪,頭也不回就走。
禹蔚穎麵色有些尷尬,她對羅業說道。
“那個孟安,會不會有危險?”
羅業有些許詫異,她與孟安不過見過數麵,話說的,怕是最多十句,怎主動提到孟安。
隻是雖這麼想,羅業還是答道。
“我已經將其中利害傳訊於他,讓他回仙魔宗去,隻是孟安不肯。目前看,好似還未有什麼問題。”
禹蔚穎點了點頭道。
“他長於經營,去到宗門內,怕是難有作為,丁集坊背靠大礦,交易熱絡,他在其中,若魚在水。”
羅業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隻是孟安不願離開丁集坊,若是他有什麼長短,羅業自當會心中愧疚。
羅業歎了口氣,他沒想到,這事情是一件接一件,雖然孟安現在沒事,但讓好友身處險地,他於心不安。
“道友對敵之時,所用法寶,可是血劍丸?”
禹蔚穎問道。
“哦?”
“道友識得此物?”
羅業有些意外,劍修極少,能有劍丸的劍修,羅業還未見過,沒想到禹蔚穎居然能認出血劍丸。
“正是此物。禹道友了解劍修一道?”
禹蔚穎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若說劍修,當屬火焰山,隻是火焰山修士,能煉製成劍丸者,也是鳳毛麟角,道友一個紅岩穀修士,修得玄冥教的玄冥業火經,已經算是奇遇,居然還身懷劍丸,實在意外。”
“不過一點運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