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坤哥,那是以前的事情了啊。”
靚坤沒有回應李曉,而是繼續說道“你知不知道,當時大b那個家夥讓你斷後,說他去找救兵,他找個毛線,之前回去睡覺了。”
“要不是我聽我小弟說,他看見你為大b那種貨色斷後,被人圍毆了,本來我是打算見死不救的,畢竟你說大b的手下。
但是我想著你這麼一位忠肝義膽的英雄好漢,而且都是社團兄弟嘛,你人品和武力沒話說,今日去西天報道未免早了些,我就想著幫幫你,沒有我靚坤,你可真的要去西天報道了。”
李曉聽靚坤說起這件事,忽然說道“我就說我被人砍刀在地,真以為自己要去西天了,沒想到耳邊傳來一身打鬥聲。
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叫坤哥,然後聽見有人大聲叫道,快扣白車,我還沒聽清楚後麵的,就因為失血過多暈倒了。”
說到這裡,李曉也是擠出幾滴眼淚說道“直到現在,要不是坤哥你說起,我都忘記了啊。”
靚坤也是雙眼濕潤的看著李曉說道“唉,我跟大b的矛盾太深,為了不讓大b那個家夥懷疑你,我就讓小弟們不要到處說。
並且告訴醫生,是一名有愛心人叫的救護車,讓他們打你大b的電話繳醫藥費,並聲稱是你昏迷前告訴他們電話號碼的。”
李曉用力拍了拍桌子說道“謝謝坤哥了,大b那個家夥真的不是人啊。”
靚坤擺了擺手說道“這都算不上什麼,不過我在考慮要不要告訴你大b在你昏迷後都乾了什麼。”
李曉“坤哥,那大b在我昏迷之後,他都乾了什麼?”
靚坤帶著可憐的眼神看著李曉道“大b那家夥得知你住院了,也是預感你已經下去賣鹹鴨蛋了,便想著幫講撫恤金領取了,反正你是個孤兒,不領白不領。”
李曉報了個粗口“握了根草啊,大b這家夥也做的出來啊。”
靚坤“他又什麼做不出來的,後來他本來打算空著手去幫你安排到郊外殯儀館火化的,好像是陳浩南說b哥,買個果籃吧,不值幾個錢的,我們去看望兄弟,兩手空空,被其他社團的人知道了,會笑話我們的。”
“大b這個家夥才買了個最小的花籃,為此我聽山雞還說,b哥,為什麼買那麼小的花籃,我們都差這個錢啊。”
“大b說你躺在醫院裡麵,也不可能吃那麼多的水果,這玩意放著就浪費了,山雞這家夥說,不浪費啊,我山雞大發慈悲,可以幫阿曉消化消化啊。”
李曉“哦,大b還是跟之前一樣,陳浩南還是不錯的,難怪上一次坤哥會對他手下留情哦。”
靚坤“陳浩南人品還是不錯,在這批年輕小弟裡麵,不過可惜他跟了大b,我跟他永遠不可能會合作的了,正所謂敵人的兄弟那就是生死大敵啊。”
李曉“坤哥,你說的對啊,對待這樣的敵人不能夠留手啊,下手一定要快準狠啊,不能把遺憾留人間啊。”
靚坤“阿曉,我跟你說,在這一點上你可能就不如我了,我特麼最恨叛徒了,之前蔣家小子的人,被我送去西天靈山大雷音寺找如來佛祖報道了。”
李曉“坤哥,那警方的條子你怎麼搞的。”
靚坤“我們這些出來混的,本就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而且我們換社團的最看不起那些沾皇氣的人。”
李曉“確實如此啊,沾皇氣就意味著社團中有兄弟因此而犧牲啊,對於條子的臥底坤哥怎麼安排。”
靚坤“安排,我安排個蛋,每一次招新的小弟,我都會安排他去乾麵粉生意。”
李曉“坤哥,我還真的不如你啊,你對小弟居然如此信任啊。”
靚坤“我這是在甄彆那個王八蛋是條子,等我知道了是誰的話,哼哼。我在美國有條路,利潤小了點,但是很容易猝死,哦,不,是這幾位兄弟努力淘金的時候,太過於拚命了,看待小金子,心臟有時候難免會跳的太快,啪,忽然停了,唉,他們是為洪興社團犧牲的英雄啊。”
“這樣條子也拿我沒有辦法啊,我一不殺人,二不打他們,而是介紹發財的路子給他們,讓他們好好上班,挖到多少都算他們的,前提是要有命拿啊。”
你看他們做條子臥底的時候,上班小心翼翼的,生怕暴露,薪水待遇也低的嚇人啊,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但是我安排他們淘金就不一樣了,”
李曉“哦,坤哥,不一樣在哪裡啊。”
靚坤“他們工作的時候可以放輕鬆的去勞作,不用擔心暴露,隻是在工作的時候可能會吸入一些有毒的氣體,但這個都無傷大雅嘛,畢竟回到港島,條子那邊也不會要他們了,他們不能夠接近我獲得情報了,在條子那裡也失去了價值。”
“說實話,我靚坤對兄弟真的好的沒話可講了啊。”
李曉“不過他們確實沒什麼話可以講的,都去看山了。”
靚坤狡辯道“話不能這麼說呀,我比其他的老大好多了,其他老大發現臥底直接就是進行填海工程,我不一樣啊,我考慮到這批兄弟雖然是條子,但是他們之前也為我靚坤打拚過,兄弟情深啊,我隻有把他們賣到燈塔國的舊金山去挖礦去了,哦,不,是讓他們去淘金子賣給當地人的發財計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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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坤哥,那我們就先聊到這裡啊,我還有點事。”
說完就告彆了靚坤,帶著許正陽前往武館找李傑了。
李曉帶著許正陽走完了自己經常去的地方,讓許正陽製定一個安全的行動方案,看著許正陽長的和李傑很像。
李曉決定帶他去武館找李傑聊聊,看看他們是否是親戚,要不然不會那麼像的。
“傑哥,你看我把誰帶來了。”
李傑正在教小弟們練習武術,結果就聽到李曉的聲音,隨即安排他們自由活動。
“阿曉,你怎麼有空來我這裡,還帶了個帥哥過來啊。”
李傑邊走邊說道,不過他看到許正陽的長相後也是驚訝了一下,隨即問道
“你是我二伯家的小許嗎?”
許正陽也是看到和自己長的很像的人,腦海中聯想到,這不是自己的親表哥李傑嗎?隨即也是抱著試探的語氣說道
“傑哥,是你嗎?”
李傑“哈哈哈,當然是我了,你十歲那年,我就參軍入伍了,村裡的人有時候都無法辨彆我們兩個的麵容,隻能從身高方麵區分。”
許正陽“一彆就是二十載啊,我聽我大伯說,你參軍入伍後,當了十多年的兵,我的老班長在我剛來的時候,老班長拉著我的手跟我講,像,太特麼像了,你是李傑什麼人。”
“我回答老班長說,李傑,班長你是說一個叫李傑的人嗎,那是我親表哥,班長說李傑是我的同年兵,那時候就數我和你表哥玩的好了。”
李傑“老狗那個家夥,我當兵的時候,跟他分在一個連隊,特麼的,平時沒有被這老小子連累啊。”
許正陽“哈哈哈,表哥,你給我和李曉講講你的軍旅生涯唄。”
李曉“陽哥說的對,傑哥,你就講一講你的故事吧,我已經讓小弟去買了啤酒花生瓜子,還讓他去路邊攤買點叉燒牛雜魚丸,我們邊吃邊聊。”
李傑拿出褲包裡的煙,一人散了一根,許正陽表示他沒有抽煙的習慣。
李傑點燃香煙吸了一口道“既然你們想聽我的軍旅故事,那我就和你們講講吧。”
“我是在我十八歲那年去當的兵,那時候是我的老班長來到我們村挑的我,那時候我們村報名參加的人很多。”
“但是大多數都是體檢不合格,所以沒去成,我們村就我一個去了。”
許正陽“傑哥,真是百中挑一啊。”
李傑“哈哈,是啊,當時我們是第一批去燕京的兵,火車做了整整五天五夜啊,剛開始上車那一會,綠皮火車裡麵還是熱的,到第三天的時候就開始冷了,我記得我們是晚上七點多到的,那時候燕京正下著大雪呢,”
“剛到營房的時候,我看著那一望無際的訓練場,向往著以後要在這裡生活了,它是我的第二故鄉。”
“吃過晚飯後,班長帶我們到宿舍分配床鋪,我因為長的比較帥氣,身手矯健,被安排到了班長的上鋪。”
“過了幾天,你的老班長王小亮,綽號老狗也來了,那家夥像《紅樓夢》裡麵的劉姥姥逛大觀園一樣,特麼的,他第一次在食堂吃飯的時候,這家夥大聲的叫道”
“哎呦,媽呀,這個小炒肉是誰炒的?老帶勁了,這個魚丸子是誰做的?老q彈了了,這個豬蹄是誰燉的?老軟爛了。這個紅燒魚是誰做的?老鮮了。”
許正陽“哈哈哈,老班長這麼給力,我第一次和我老班長見麵,我就被他外向的性格給感染了,他那種樂觀的性格我一直保持著呢。”
“全體的目光都看向了老狗,我們班長眼神死死的看著老狗,隨後一拍桌子,趕緊叫道,王小亮吃飯不允許有聲音,我是怎麼教你的?在你剛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告訴你了,不想吃你就不要吃。”
“連長是個滿臉滄桑的人,年紀也快30多歲了吧?他害怕班長吃飯結束後,會對他進行愛的教育,趕忙說道,哎,一班長,新同誌剛來到部隊,還不太懂我們這裡條例條令。”
“你要給他們一個適應的機會啊,菜做的好吃,說明我們炊事班的同誌用了心了,也充分的說明了我們的司務長在這個職位上發揮了他應有的作用,你可不要私下給王小亮同誌愛的教育哦。”
“指導員也是說道,我也多說一句啊,你們連長的講話我非常讚同,新同誌剛來,各班長要多一些理解多一些寬容,多點耐心啊。”
“你們都是從這個階段過來的,沒準那個時候還不如人家呢,不要總是擺出一副老資格的樣子,沒準以後人家超過你了呢”
“我這不是批評某些同誌,而是純粹的以事論事,這個問題有沒有在我們基層是發生過呢,我想是有的。”
“但是總有這麼一群人,以為自己多了不起,換作是你當新兵的時候,你的老班長也是天天拉著你的耳朵教育你啊,等到自己做班長的時候,喜歡用現在的自己的標準去要求彆人。”
許正陽“哈哈哈,指導員仿佛都是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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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全部人都沒有人敢動筷子,都是站起來聽連長和指導員講話,唯獨你的老班長,老狗子還在那裡坐著拿個碗吃的老開心了,他運氣好,我們的身體幫他擋住了指導員的視線。”
“咕咕咕,喝了一口紫菜蛋花湯,搓了一下嘴,打了個嗝。”
李曉“傑哥,最後陽哥的老班長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