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真是氣壞了,這些家夥竟然用槍來威脅我們,他們根本不懂什麼是江湖道義,什麼是兄弟情義。
在我眼裡,他們就是一群垃圾,是我們江湖中的敗類。”
太子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那笑容裡滿是不屑。
“他們一聽就惱羞成怒了,居然拉出我的一個小弟,把槍頂在小弟腦袋上。那小弟嚇得臉都白了,就像一張白紙一樣,沒有一絲血色。
他的眼睛裡全是恐懼,那眼神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慌亂而無助。
身體抖得像風中的殘葉,仿佛一陣微風就能把他吹走。
看樣子都要被送去西天見如來佛祖了。
他還那麼年輕,還有那麼多的路沒走,我怎麼能讓他因為我的衝動而失去生命呢?”
太子雙手抱頭,表情痛苦,仿佛那把槍頂在自己頭上一樣,臉上的肌肉因緊張而扭曲。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小弟那驚恐的麵容,那是他心中的痛。
“我當時急得不行,心裡想著,咱們洪興社團的小弟可都是精英啊,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本事,每一個人都為社團付出了很多。
我太子得對他們負責,他們是我的兄弟,是我的家人。
我不能讓他們因為我的決定而受到傷害,不能讓他們的家人為他們流淚。
於是我大聲告訴他們,錢可以拿走,但必須保證我兄弟們的安全。
我的聲音在那一刻無比堅定,就像洪鐘大呂,在空氣中回蕩。”
就這樣,那幫家夥跟土匪進村似的,所到之處,但凡值錢的東西,都被他們一股腦兒打包上車帶走了。
他們就像一群蝗蟲,席卷而過,不放過任何一點財物。
他們真是貪得無厭,連酒吧的瓷磚都一塊塊撬開,看看有沒有藏著黃金,那瘋狂的樣子就像著了魔一樣。
他們用刀撬著瓷磚,每一塊瓷磚被撬起時發出的“嘎吱”聲,都像是對洪興社團的嘲笑。
酒吧裡原本熱鬨的氛圍早已消失不見,隻剩下一片狼藉,仿佛經曆了一場災難。
太子氣得直跺腳,他的腳重重地跺在地上,發出“咚咚”的響聲,就像戰鼓在敲響。
他看向眾人說道“如今洪興社團龍頭剛定,召爾等過來開會,本想著能輔佐坤哥,安定社團兄弟,保護社團財產,爾等為何一煙不發,諸位,諸位,你們這麼都不說話。
我們洪興社團走到今天不容易啊,經曆了無數的戰鬥,流過無數的血,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我們不能讓這些家夥就這樣把我們的努力毀於一旦,我們得想辦法啊。”
黎胖子忍不住說道“太子,你是不是糊塗啦?
我們是古惑仔啊,你這整得跟袁紹開會似的,合適嗎?你看看你,又是兄弟情義,又是社團發展的,我們以前可沒這麼多講究。
現在你倒好,搞得這麼正式,我都有點不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