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揚婉轉的骨哨聲和清脆分明的琴聲交雜在一起,竟然誕生出了一種彆樣的美感。
麵對如此天籟,蠢蠢欲動,想要掙脫封印的風魔龍,那焦躁的情緒似乎已經得到了緩解,緩緩吐出一口龍息,地麵上泛起陣陣白霧。
“有效!”
安柏遙遙地指著正在演奏的方程,美眸瞪地大大的。
在她聽來,
方程吹出來的旋律簡直和溫迪的一模一樣,悠揚動聽,應該十分熟練。
說不定練習時長長達兩年半
這個暫且不提,話說,方程什麼時候會吹骨哨的?怎麼之前沒有聽他談起過?
難道是和優菈學的?
想到這裡,安柏莫名地臉頰一紅,
優菈啊優菈,你居然連骨哨的吹奏方法都交給方程了?
你們兩個到底發展到了什麼地步?真是看不出啊!
平時一副高冷記仇的小姑娘,現在居然比老娘還要先墜入愛河?
可惡呀!如果不是這幾天優菈又帶隊出去巡邏了,她非得要來個刨根問底!
起碼得讓孩子認個乾媽
安柏暗自下定決心,點點頭,然後回過神來,才發現眼前的風魔龍身上似乎在開始發生一些顯而易見的變化!
【我似乎睡了很久很久】
【直到——來自老友的熟悉歌聲再次把我喚醒。】
【那種“汙穢”似乎在我體內消失了,無影無蹤,唯獨創傷處留下了一種冷颼颼的感覺,似乎被某個不禮貌的家夥用銳器插入了我似乎還有點貧血。】
【哼不管了,總之,總算是再次呼吸到了蒙德的自由空氣!】
【咦?一旁的那個彈琴的俊俏小姑小少年,難道是】
風魔龍,不,
現在或許應該說特瓦林,它緩緩抬起自己碩大的頭部,眼眸被汙穢侵染之後的黑色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清新明朗之色。
“特瓦林!”
溫迪誒嘿一笑,嗯,這次的誒嘿是真誠百分百的誒嘿。
溫迪遙遙地朝著特瓦林招手,老夥計終於擺脫了深淵的控製,他是真心真意地為它感到高興!
“你受苦了,特瓦林你本屬於蒼穹,不該被汙穢和災難困於一隅,現在重新恢複自由之身,所以——”
“請再次在空中展翅翱翔吧!不被定義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
【能為風神效勞,是我的榮幸。】
特瓦林聞言,把頭放下,和溫迪的頭部輕輕觸碰,相互依靠,顯得十分親昵,這一瞬間,像是在緬懷,又像是在和解某些東西。
最後的最後,是自由的重新開端。
特瓦林振翅飛翔,帶著蒲公英的種子,承載著風的希望,卷起了雲朵的暈染,自由自在,無牽無掛地消失在了天際的另一端。
它會去哪?
無人知曉,但可以肯定的是,昔日的東方之龍,已經蘇醒。
伴隨著特瓦林的離去,大家的視線也隨之飄散,來到了那遠處的天空,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良久。
迪奧娜伸了一個懶腰,雖然不明白風魔龍和那個酒鬼詩人之間的關係,但她也並不想知道。
“龍災沒了,作為放鬆,現在可以痛痛快快地玩一場了吧?”
“當然沒有問題!”
方程愉快地摸了摸迪奧娜的頭。
“哼哼彆摸我的頭!”
迪奧娜兩隻小手往下擺動,雙腳微微噔起來,小臉紅紅的。
差點就要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