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還滿意嗎?”洪昌問。
“挺好的!”
林梟走到廚房,發現水龍頭旁邊還有個很小的水龍頭,打開後有水流出。
“下麵是淨水器,每個季度會有人過來換濾芯。”
洪昌說著走到窗前,看了眼樓下說
“樓道和下麵的空地,每天都有人打掃。
不過你可彆以為,她們是收拾衛生的大媽。
這些大媽可不得了,她們收拾衛生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發揮餘熱。
這個家屬樓,很多人老中少三輩都在國安工作。”
“我看這裡的安保級彆也不高啊,不怕有人混進來嗎?”林梟問。
洪昌笑著說“這裡的防衛級彆,僅次於西山精神病院,而且個個身懷絕技。
跑這來,就是找死!”
他指著樓下正在悔棋的老頭說
“他當年一個人一把匕首,對抗五個小鬼子間諜,乾死倆,重傷倆!”
說完,又和林梟強調。
“你千萬彆在他麵前提這個事!”
“為什麼?”
這樣的英勇壯舉,林梟覺得可以吹一輩子!
洪昌歎氣道
“當時他身受重傷,被一個小鬼子跑了,
他視這件事為一生的恥辱!
彆說是你,老馬要是敢提,他能敢指著老馬鼻子罵。”
說到這,洪昌微微一頓,又繼續道
“據說他和老馬他爹是隊友,論起來,老馬還得管他叫叔!”
“哦!”
林梟點了點頭,指著老者對麵的獨臂老人問
“他臉上的傷,是被炸的吧?”
這老人少了整條右臂和一半肩膀。
右側臉頰上有一道撕裂狀的傷疤。
脖子和臉上的肉皮連在一起。
乍一看,顯得特彆猙獰。
洪昌朝那人看了一眼說
“87年,他為了抓一個米國間諜,被手雷炸斷了一條胳膊。
在僅剩一條胳膊的情況下,將那個間諜活活勒死。
其他調查員找到他時。
他已經沒了意識,後來昏迷了三個多月才蘇醒。”
聽洪昌說著這些老前輩的英勇事跡。
林梟終於明白洪昌剛剛說的那句話。
想混進這裡的人,就是在找死!
“行了,那麼早起來,也該累了。
你們先休息一會兒,一會到飯點,我給你打電話!”
洪昌說完,便下了樓。
他下樓後沒去前麵,而是跑到樹下,和那些老頭下棋去了。
林梟把大一點的房間給了妹妹。
自己則把東西拿到另一個房間裡。
來到新家,林悅很高興。
可臉上卻有一絲憂愁。
“怎麼,不開心?”
林梟走到妹妹身邊。
“哥,我以後上學怎麼辦呐?”
林梟伸手在妹妹頭上拍了拍說
“這個先不急,到時候問問洪昌。之前老馬說可以保送,也不知道靠不靠譜?”
中午,洪昌帶著兄妹倆來到食堂吃飯。
吃飯的人很多,大家彼此打著招呼。
那個孫姓男子靠在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身邊,不知在說什麼。
林梟他們雖然是新來的。
可周圍那些人像是早已習以為常。
吃完午飯。
洪昌又帶著他們來到辦公室。
柳青沒有下去吃飯,還躺在椅子上刷著《鄉村愛情》。
洪昌往辦公室裡掃了一眼。
見老馬沒在。
和柳青說,帶林梟兄妹倆去買日用品。
就拿著車鑰匙下了樓。
來到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