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下車,”這個女人喊道。
快速行進的隊伍立即停了下來,大家都把頭扭向馬車,疑惑不解他望著這個女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啦?姐?”
“她已經好幾天沒蘇醒了,這樣下去她會不會出事?我的意思,給她喂點解藥,讓她蘇醒過來。反正我們這麼多人,還怕她跑了不成。”
“那不行,”魏良堅決地說,“讓他蘇醒過來很容易,隻須揭掉他太陽穴上的膏藥,再喂他一片藥劑便解決了。但她醒來大喊大叫,不配合我們咋辦?費這麼大代價才把她搞到手,可容不得出一點差錯。”
那個女人聽後,點點頭,說:“你說的有道理,那就讓她受點委屈,繼續睡吧。”
車馬繼續前進,前邊到了土匪最猖獗的路段。為了保證安全,護行的隊伍大幅收縮,以馬車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同時,人們的緊張情緒也達到了極點。
這時,路上出現了幾個小商販一樣的人,對他們打量個不止。
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這些人是土匪派出來的眼線,已經盯上了這架馬車。
他們現在正在評估,對這輛馬車下不下手。
如果他們認為有必要,隻需一個信號發出,就會有無數如狼似虎的土匪,從四麵八方向這邊湧來。
一場生死搏鬥在所難免。
形勢不容樂觀,如何阻止這場危機的發生,成了急待解決的問題。
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要讓這些家夥們知道,並且相信車裡並沒有貴重物品,不值得冒險。
魏良也是老江湖了,他很快想到了辦法。他走到一個中年人身邊,假裝很著急的樣子,問道:“請問,去興隆鎮走這條路對不對,還有多遠?”
興隆鎮是他們這次旅行的一個站點,就在前方,是一個很繁華的城鎮。
“這條路就是去興隆鎮的,大約還有五十裡路程,你們從那裡來,又為何到興隆去?”
中年人回答道,並用眼斜視了一下車子。
雖然沒有言明,但不難看出,他就是這些人的頭。能否順利經過這段路,全憑他的判斷。
“我們來自劉郎山鎮的劉家村,車裡是我們小姐,得了一種很奇怪的病,己經昏迷不醒了。老爺就這一個女兒,很是痛心,千方百計地想把他從鬼門關拉回來,聽說興隆鎮有一個刑郎中,專看疑難雜症,因此我們受老爺委派,前去求醫…”
剛說到這兒,隻見先前從窗簾探出頭的那個女人,又掀開了門簾。她是有意這樣做的,目的是想向這些人暴露車內的情況。
隻聽她對車下說,“小姐呼吸微弱,怕是生命不保,這如何是好。”
中年人向車內瞥了一眼,車內情況一覽無餘。
隻見一個女子坐在車上,懷裡抱著另一個女子。
懷中的女子,從五官上看,俊美異常,隻是此刻麵色蒼白,氣息全無,如同死去了一樣。
車裡除了蓋的被子之外,並無彆的東西。
那個放風的土匪頭目,快速地把頭縮了回去,好像怕晦氣沾惹到他似的,連連後退,說,“呀,都這個程度了,還到處跑?刑大夫醫術再高明,碰到這樣的病人,怕也是回天無力了。”
一邊說,一邊讓手下讓開路,他們一行順利地通過了這危險地帶。
現在黑龍才知道自己這次的旅行目的,是護送兩個女人。
對於兩個女人,其中那個服侍人的,他好像有些印象。
他在寨子裡見過,不認識,有印象。
原因是這個人從五官長相上看,像個女人,脖子以下卻異常地變態,完全男性化了,骨骼粗壯,身材高大,十分地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