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聞嶼驚訝。
沈聞嶼思索。
沈聞嶼雙目圓瞪！
可惜現在沒有直播，不然彈幕是一定刷滿了——
【你~媽~媽~不~要~你~了~（粉皮耗子）】
……
晏懷殊輕輕鬆鬆的一句話。
這回，是沈聞嶼花了更長的時間才將他媽……貌似也沒哄好。
哭哭。
沈靖雁是真的不喜歡許慕澄，理由……算了，用許慕澄的話說，就是全世界的女人都嫉妒她！
沈靖雁都沒有暴怒，而是用平靜的語氣問“你到底是覺得她哪裡可憐了？”
在場的兩人都算得上是沈靖雁的熟人，知曉，這種情況下她才是真的動怒，說明要對沈聞嶼的教育問題上心了。
沈聞嶼愣了一下。
沈靖雁接上“她要到你麵前哭了？哭兩下你就覺得可憐了？她所有的一切不都是自己挑釁彆人自己惹出來的嗎？”
“連我在直播畫麵裡都能看到，你在現場更是能看得清清楚楚。”
“沈聞嶼，我教你的不多，但是你爸爸你外公都是怎麼教你的，錯了就要認，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一樣的錯誤，就說明她從來沒有悔過之心。”
“我現在並非站在什麼我婆婆的角度，而完完全全就是以一個正常人在看，在質問你——”
“到底是哪裡可憐了？明明你小的時候雖然善良，會去安慰那些哭泣的小姑娘，卻也不是一個是非不分的人吧？結果你呢，你吃了彆人一個半期的飯，轉身又反投彆人了？這還是投敵……沈聞嶼，我不知道你這個年紀的教育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沈靖雁甚少對兒子說那麼長一段話。
沈聞嶼的教育問題基本都是他爸聞家那邊在抓，畢竟書香門第麼，偶爾和他同年齡段的小叔也會過問幾句。
至於他媽……
他媽也不愛學習。
——可算是知道這個不太聰明的腦袋瓜子到底遺傳的誰了！
他那些考得不好的成績單，小時候都是他媽給簽名的。
簽的時候還哈哈大笑，嘲笑。
雖然一轉頭就又到他爸那邊，把自己給泄了個底朝天，又要繼續被教。
他媽沈靖雁女士向來崇尚自由放養，現在說那麼多的話，情況就已經十分嚴重了。
沈聞嶼現在也有些懵，腦袋裡也還是一片空白。
直到剛剛小叔說，他嘴裡認錯，腦子卻還是承認自己一貫的看法。
現在被自己親媽一提才仿佛當頭一棒，稍稍有些如夢初醒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