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優作點點頭“沒錯。他身上有利器,女孩簡直嚇破了膽,沒等他動作便拔腿就跑,對方當然緊隨其後。
那女孩隻被搶了包,手機還帶在身上,於是趕忙拿出來打報警電話。
隻是當晚因為暴雨的緣故,信號不算好,她又要一邊逃命一邊說話,警局那邊自然聽得不算清楚了。”
聞言,阿笠博士眉頭緊皺。
“但他們還是出警了,不是嗎?”
工藤優作看著他,無言地點了點頭。
“是這樣沒錯。但後麵發生的事……很難說這一行為導致的後果究竟是好是壞了。”
“事先說明,關於這起案件我知道的相當少。”直到將手放到畫上的前一秒,工藤新一還在對著降穀零這樣強調
“案件發生時我還是個孩子,而且又是發生在神奈川而非東京,我對它的全部印象,皆是從父親的講述以及部分陳年報紙上的報道得來的。”
爆炸——這是兩個人最終敲定下來的方法。
在異空間發生的爆炸,等到星輝畫廊回到現實世界中時,仍然會對這裡產生影響。
到那時即便黑衣組織較旁人而言擁有清楚畫廊所在地、同時又對其享有一定程度上的權利這樣的優勢,也會因為爆炸而無法第一時間接近。
相反,無論是公安部還是警視廳,都能搶先以此為借口接手這個畫廊。
至於那些資料和珍貴的畫作倒也不必擔心,工藤新一已經仔細檢查過那個保險箱,並料定它並不會在中等規模的爆炸中,受到太大損害以至於無法再使用。
此外,工藤新一還在降穀零的掩飾之下更改了保險箱的密碼,並向他保證自己的父母絕對能很快將其想出來;
很大程度上阻礙了組織成員就在附近伺機而動、趁他們不備搶先來拿那些東西的可能。
但這一切都建立在一個前提之上。
要爆炸就首先需要有炸藥,然而他們身上並未攜帶任何與之有關的東西,畫廊裡又隻有畫。
不過,再從工藤新一口中聽聞這個計劃的時候,降穀零就已經隱約明白了他要做些什麼——從畫中世界取來炸藥。
這是個相當瘋狂的想法,卻絕非毫無可能。
他們既然能夠在這些時空之間自由穿梭,也就證明了至少目前,畫中世界與此處是可以相互連通的。
人既然可以,那麼彆的東西也就能行。
有了這種認知,降穀零自然不會說出什麼拒絕的話來——事實上,他體內蘊含著的那些渴望冒險的因子已經隨著工藤新一的話語而蠢蠢欲動了。
隻不過,挑選合適的作品成了計劃中最麻煩的一環。
炸藥畢竟不是什麼日常的東西,通常情況下還會受到管製,因而能夠形成炸藥的小世界當真是少之又少。
十九世紀中葉前完成的畫作全軍覆沒,哪怕當時有類似於炸藥威力的東西誕生,他們也不敢拿這種概率去賭如此長時間的放置是否會對其威力造成一定的損傷。
於是挑挑揀揀到最後,兩人也不過隻找出了兩幅畫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