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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看那位希兒嘴上那麼硬,但稍微加一點酒和甜言蜜語,她就軟得像是一團,味道甘甜的同時還任人欺淩。
雲輔雨對天發誓自己什麼都沒做,他期待的是一場盛大儀式後的甜甜蜜蜜,而非酒後胡來的意亂情迷。也幸好他和凋亡的希兒都是這麼想的,才默契地結束了歡愉的一夜。
但第二天清晨揉著惺忪睡眼起床的希兒卻明顯不這麼覺得,誰讓他們睡到一張床上了呢。
希兒直勾勾地盯著他手裡拿著的白色襪子,那眼神看得他冷汗直流。但希兒忽然雙手合十放在胸前,歪著頭對他甜甜一笑“親愛的雲先生,能請你把希兒的襪襪還回來嗎?”
疊詞詞,可可愛。
雲輔雨直接把襪子甩了回去,大聲說道“希兒你聽我解釋!我不知道它怎麼到我手裡的啊!”
希兒任由白襪子被甩飛,還是保持剛才那個姿勢笑吟吟地問道“你為什麼要把希兒的襪子丟掉呢?是討厭希兒的味道嗎?”
雲輔雨冷汗直流“不是,我……”
希兒的眼睛仿佛能發光“原來你喜歡這個味道嗎?”
“不是!我……!”
希兒似乎很傷心“原來你是討厭希兒啊……”
“不是,我??”
雲輔雨似乎隻會說這三個字了。
希兒撲哧一笑,雙手終於從胸口放下,單薄的淺粉色內襯掩蓋著微微隆起的美好,裸露在外的手臂、肩膀、小腹白嫩乾淨,讓人有種對美好事物撕咬破壞的衝動。(她穿著內襯和打底褲,除了小腹沒有露點)
她為這室內的裝扮微微紅著臉,對雲輔雨問道“你想看著希兒穿衣服嗎?”
“……我去洗漱。”
雲輔雨溜了。
希兒鬆了一口氣,在心底暗自埋怨著希兒,卻又心知她們彼此的心思是互通的,即便外在表現有一定區彆,可卻完全可以視作希兒自己的兩種不同心態——溫柔一點的,和自信一點的。
沒什麼不好的。
她撫平了心底的漣漪,撿起白色短襪,將小巧玲瓏的玉足包裹起來;腳趾空抓幾下,之後拾起床上的其他衣服穿上白色上衣與百褶裙,黑色束帶、透明外套,最後將淺紅色的花朵頭飾收到隨身包包裡,有些臉紅地看向從衛生間探頭的雲輔雨“我們走吧。”
雲某人身為“不拘一節”的大男人,襯衫褲子加內褲就是全部的衣服,最多偶爾搭一件外套。所以他醒來時其實是衣冠整齊的狀態,這樣才讓希兒稍微放心……以及一丟丟的遺憾?誰知道呢。
他們離開了酒店。
總之,雖然邏輯上很混亂,但在外人看來,就是希兒和雲輔雨“重歸於好”了。
(實際上是另一位希兒實在受不了他們的磨嘰,主動出擊卻被反殺了。希兒被拖下了水,卻因為臉皮薄還是不敢挑明。
也可以視為希兒偶爾大膽了一次,但最後還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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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雖然邏輯上很混亂,但在外人看來,就是希兒和雲輔雨“重歸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