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頭一天晚上睡得比較晚,但是因為心裡裝著事,所以宋樾三人還是一早就醒了過來。
簡單地洗漱過後,三人去巷子外吃了早飯,然後又將宋樾買的院子的衛生簡單打掃了一遍。
眼看時間快要到九點了,三人才鎖上房門去巷子口等著劉叔。
沒站一會,就看到劉叔開的那輛桑塔納緩緩地開進了巷子裡。
“你們幾個起得挺早的嘛!”劉叔將車子開到蕭亞飛的院子外牆邊停下下了車,對跟過來的宋樾三人說道。
“心裡有事睡不著。”宋樾,馬超,蕭亞飛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那就走吧。”劉叔聞言,隻是將車子鎖好後就領先向巷子外麵的大路走去。“自從亞飛寫信說讓幫忙給留意一下這附近還有沒有院子賣後,我就找了這邊一個專門做房屋買賣的中介幫忙留意。我昨天跟你們說過的那幾個院子就是他給推薦的。”
“哦,那我們現在是去找他嗎?”蕭亞飛看看身後越走越遠的巷子,然後問道。
“是啊。我剛才開車過來時看他那個店的門已經開了。”劉叔和顏悅色地說,“現在去找他時間應該剛好。”
宋樾三人聞言,也不再多說,隻是緊跟著劉叔的步伐往前走。
不多時,四人就到了一家掛著“鑫源房介”招牌的小店。
站在店門外往裡看,差不多十多平的店裡,隻有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十多歲的女孩。
中年男人正在泡茶,女孩正在打掃衛生。
“任老板。”站在店門外,劉叔對著中年男人喊道。
聽見聲音,中年男人往這邊一看。見是來過幾次的劉叔,忙一臉堆笑地迎了過來“啊呀,是劉老板啊!歡迎歡迎!喝點啥?我這有鐵觀音,還有茉莉。”
“我不喝茶。”劉叔擺了擺手,又稍微側身將他身後的宋樾三人露了出來。“這就是我給你說的想要買房的幾個人。”
任老板聽劉叔說完,一邊嘴裡說著“哎呀,你看我這人這記性——前幾次你都說了不喝茶的,我咋個又給忘記了呢?”一邊拿眼看向宋樾三人。
這一看,他的心裡不由泛起了嘀咕。
一看這三個所謂的買主就是還沒長毛的小屁孩,這個姓劉的該不是大清早地拿我開涮吧?
想到此,任老板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臉上那堆疊的笑容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不見。
“劉老板你這是跟我開玩笑吧?”
“我可沒時間跟你開玩笑。”劉叔見這任老板的樣子,不由沉了臉說道。
一刹那,他身上那種軍人的鐵血氣質,以及長期跟隨在高位者身邊所養成的氣勢,就隱隱透了出來。
任老板一見,立馬知道自己之前對眼前這個劉姓男子的認知是大錯特錯。於是他又將宋樾馬超蕭亞飛三人細細地打量了一番。
發現這三個少年雖然看著年齡不大,但是無論是從衣著,還是從周身散發出的自信,都有一種不同於同齡人的氣度。
他這才暗罵自己一聲“眼瞎”,然後又滿臉堆笑地問道“那劉老板和三位小老板這是準備將我之前說的那幾個房子都看看?還是隻看一處?”
劉叔聞言,不由將視線轉向宋樾。
宋樾想到昨天劉叔的介紹,再想到自己記憶中這一片在未來的巨變,便說道“如果方便的話,我們想都看看。”
聞言,任老板不由眼睛一亮。
“方便方便,咋個不方便呢?前天劉老板來過後我就跟那兩個房主說了這幾天應該就會有人去看房,讓他們家裡留人的。”任老板一疊聲地說。
“那我們現在就走?”宋樾問。
“可以。”任老板毫不猶豫地應道。然後招呼了一聲他店裡的那個女孩子看好店,就立即引著四人向寬巷街走去。
進入寬巷街,宋樾發現這裡的房子與他和蕭亞飛現在住的那條巷子裡的房子比,更要顯得參差不齊得多。
他們現在住的那條巷子裡的房子,雖然最大的也就蕭亞飛家那座兩進的院子,但是整條巷子裡的房子卻都是磚瓦結構的。
而這條街上的房子卻是如涇河與渭河一樣,界限分明,貧富分明。
一眼望去,半邊街的院子是雕磚鬥簷,恢宏大氣。另一邊街的房子,除了幾座二進院子是磚木結構外,竟多數都是那種土木結構,隻有一進的院子。
而任老板要帶宋樾他們看的房子,就包含了一座建得特彆好的院子,一座二進的磚木結構院子,以及兩座土木結構的院子。
其中那座建得特彆好的院子共有四進,據房主說她家祖上是當年的一個皇族偏支。原本這房子她也是不舍得賣的。奈何曆經戰亂和動蕩,她家到改革開放時已經就隻剩她這一脈了。
現在她兒子和女兒又都在國外拿到了永久居住權,所以她也隻有聽從兩個孩子的意見,將這個院子賣了,然後去國外生活。
而那座二進院子的房主則是跟那兩座一進院子的房主為同一家人。
這家人之所以要賣這三座院子,則是因為他們家大兒子在深市辦的廠正在擴建所以想把自己名下的那座二進院子給賣了,而老兩口為了讓小兒子能夠在大兒子的廠裡摻一腳,所以也跟著起了變賣那兩座一進院子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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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為這樣,要買那座二進院子,就必須連帶著那兩座一進的院子一起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