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極從丹藥堂回來,買了煉丹的材料,想試著煉“聚氣丹”。
本來想的挺美,控製法則把握火候,破滅法則剔除雜質,能練出上品丹藥。
可真的上手就傻眼了,這兩種法則互相牽製,有時候還轉換,折騰七八天沒成功過。
沒辦法,隻能向小青求教。
根據小青師父的猜測,是他的法則太過粗疏了。
這兩種法則不僅誕生於戰場,他還是從《心魔印》裡悟出來的,實在談不上細致。
當年的聖魔宗也是很粗獷,走的“一力降十會”的路子。
他用法則控製自身還行,用來控製丹爐裡的材料,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要麼藥效被毀,要麼藥效太過,總是煉不出好的丹藥來。
連續的失敗讓戰極也坐不住了,開始琢磨其他出路,向小青師父請教。
終於他聽到了一個詞,立時兩眼放光。
“爐鼎”,用女子身體來煉丹,這是修道界陰暗的一麵。
有些丹藥用身體煉出最佳,所以有的魔宗用這種東西壓榨女修道者,小青說起也是氣鼓鼓的,義憤填膺。
戰極關心的是原理,“爐鼎”的存在證明身體可以煉丹,但是會停滯修為,對身體造成一定的破壞。
這對他來說,不是不可以接受,他的優勢在於法則之力,能用上的就是捷徑。
“爐鼎”代表著邪惡,小青不希望他以身犯險,希望“阿戰”循序漸進,慢慢來。
想法雖好,但戰極沒那麼多時間,而且有一個麻煩主動上門了。
九月初一,戰極猶疑未決,他還在想怎麼說服師父,同意他“爐鼎”煉丹。
他從伏魔院出來,禦刀飛向山洞,還沒落地就發現山上有人,朝黑霧下麵望。
這意外的情況讓他警惕起來,深吸一口氣喊道
“是哪位道友闖入我伏魔院?請報上名來。”
戰極此時已看到三人,穿著關門弟子的服飾,明顯算是他的師兄了。
但戰極此刻是院長,外門之間互不統轄,戰極有地主之名,倒也能壓上一頭。
他也落到山頂,打量著闖入的三人,用天魔眼看了,一個煉氣中期,兩個煉氣後期。
為首的是個少年,英姿勃發,身後兩人像是護衛,年紀比前者大一輪,修為深一些。
“哼!好大的口氣,這很快就是我乾元堂的了,小爺我今天高興,看看我的新洞府怎麼了?”
這少年搶先說話,昂起高傲的頭,表明來意。
他說的乾元堂並不在附近,至少隔著五個外門分院,跨越邊境來搶地盤,無法無天。
還沒等戰極發火,少年旁邊的護衛說話了,他伸出手介紹道
“這是我們宇文歡少爺,乾元堂副堂主的兒子,還不行禮嗎?”
戰極露出戲謔神態,嘲弄道
“如果按輩分,我最多叫他一聲師兄,可如果按身份,我是伏魔院院長,你們應該向我行禮。”
“大膽,你小子算什麼東西,撿了一個垃圾外門,就敢狂吠。”宇文歡可不想行禮,拚命挖苦戰極。
戰極沒在意,他更關心這地盤的歸屬,這怎麼就變成乾元堂的了。
他溫和笑笑,霸氣地說
“宇文公子,這裡是伏魔院,你們擅闖不算,還一點規矩都不守,看夠了就立刻離開,而且下不為例。”
宇文歡向來倨傲,沒想到這一個人的伏魔院都不給他麵子,傳出去可影響太壞。
他比戰極更憤怒,覺得自己麵子丟了。
“我們要是不走呢!你打算硬趕嗎?你伏魔院的法陣早荒廢了,連靈石都買不起,嚇唬誰啊!”
“而且我告訴你,我今天要定這地方了,這裡靈氣濃鬱,可不能給你這種廢物,浪費宗門資源。”
戰極看他蠻不講理,隻能來硬的了,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