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白戲謔的語氣,讓電話那頭沉默了下去。
“不說話?”
“啞巴了?”
“聾子?”
另一邊。
一個很大的房間內,十餘位fbi成員都站在這裡,看著最中間那位戴著針織帽的男人,紛紛露出驚訝之色。
他們第一次見到,這位王牌露出這樣凝重的表情。
“秀一”
朱蒂麵露擔憂,走過去挽住赤井秀一的胳膊。
“發生什麼了?”
赤井秀一對她微微搖頭,聲音低沉。
“是你。”
“你們這群白皮豬,又來日本了?”
“他怎麼樣了?”
蘇墨白看了眼旁邊瑟瑟發抖的白人男子,聳聳肩說道“人嘴挺硬的,不過我可沒興趣在他身上浪費更多時間。”
赤井秀一沉默片刻後說“那你想怎樣?”
“我們願意付出代價,換取他的性命。”
“那我要和你見麵。”蘇墨白笑道。
“近到在一張桌子上,大家一起喝喝茶。”
“你敢嗎?”
電話那頭,赤井秀一又一次沉默。
聽到這個聲音,腦袋右邊隱隱間又開始痛了。
“電話給我吧。”
後方,一位頭發呈灰色的中老年人走來。
他接過了赤井秀一手中的手機。
“你來自那個組織。”
“代號,白巧克力馬天尼?”
“老頭,你要親自來見我嗎?”蘇墨白輕輕在木桌上劃動。
高頻率的摩擦,讓木桌的溫度一瞬間變高。
蓬!
火光浮現。
蘇墨白提著那位白人男子,將其流血的下半身靠近火焰。
“啊!!!”
慘叫聲驟然響起。
那邊的手機開了外放,房間內,一眾fbi探員們麵色極其難看。
詹姆斯布萊克還算平靜,繼續問道。
“五年前,你是如何做到的?”
“菜就多練。”蘇墨白隨意道。
“我看你們這群fbi,挺不爽的。”
“在我手中逃得一命的人,不多。”
“既然你們來了日本,那就躲好了。”
蘇墨白的話,讓這邊的fbi探員都不禁握住了拳頭。
一個隻敢隱藏在暗中的組織,裡麵的人竟然這麼囂張?
這到底誰是獵手?
電話被掛斷。
蘇墨白拿出了一個耳機,接通了琴酒那邊的信號。
“嗯?”
“老琴,你們那邊在槍戰嗎?”
黑色的保時捷356a停在一處矮樓外。
這裡頗為荒涼,是一處準備拆遷的地方,已經沒有多少居民還住在這裡。
“砰!”
槍聲劃破安靜的夜空。
牆壁後方,小泉紅子騎著掃帚,蹙起眉頭,輕咬紅唇。
“這個銀頭發的男人是瘋子嗎?”
看著水晶球內給她的答案,小泉紅子此時人都不太好了。
今天。
她根本沒想來支援黑羽快鬥。
自己現在右手手臂還提不起力氣,裹著紗布,熬煉的療傷魔藥還沒好。
不過她還是來了。
隻是想觀戰。
真的沒有插手的意思。
右臂上的彈孔,這種自己從未嘗試過的劇烈疼痛,無一不讓小泉紅子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