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豪門太太有不少是為了給家裡的企業博個好名聲。
也有不少是為了在京市頂級豪門的幾位夫人麵前露個臉。
甚至帶著女兒來,想借此機會被紀、陸、景、顧、幾家的夫人瞧上,那身價立馬就能翻好幾倍。
“你們看,那個就是紀家的長公主啊,長得是不錯,就是這吃相也太難看了吧。”
“就是,這是慈善場合,她居然當成了下午茶會。”
“他身邊那個男人是誰,長得也太帥了吧。”
紀寧鳶沒有搭理那些議論她的話,不過。
一聽到有人說容嶼帥,她立馬抬起頭。
唇角還粘著一點奶油,“是挺帥,也很狗。”
容嶼低笑,寵溺的抬手擦去她唇角的奶油。
下一秒放在嘴邊嘗了一下,“太甜,不好吃,改天我給你做櫻桃味的。”
紀寧鳶臉上剛退下的熱度再次湧上來。
兩個小時前,這個男人一直在他耳邊說,“乖寶真甜。”
陸南嬰知道今天來的人各懷怪胎,對這些小插曲也沒有在意。
畢竟那個把自己女兒看得比命還重要的女婿,不會讓她受一絲的委屈。
“各位夫人,慈善捐款隻看心意不看金額,大家請到依次上台捐款登記。”
陸南嬰幾人分彆家族的名義捐了一千萬。
容嶼也以紀寧鳶的名義捐了一千萬。
見他這麼大手筆,有不少人起了蠢蠢欲動的心思。
容韻姍姍來遲,以顧氏醫院的名義捐了個醫院和一係列的醫療設備。
這可比錢重要多了。
“今天不上班?”容韻示意容嶼起來,她要坐在她寶貝鳶鳶身邊。
容嶼一臉無奈,他沒記錯的話,小時候他才是他媽的寶貝吧。
“今晚出差。”
“老婆,我去個洗手間。”
那些女人的眼光實在令他作嘔。
容韻出現的那一刻,容嶼的身份昭然若揭。
就他那張容韻的輪廓顧廷的五官,隻要不瞎的人就都知道他是誰。
所以,有點身份的人也知道,他是京圈長公主的未婚夫。
隨母姓的那位顧家大少。
容嶼起身離開的時候,就有不死心的人跟在他的身後。
紀寧鳶是真的餓壞了,早上吃了早餐以後,練了一個半小時的瑜伽。
陪他做了高難度的缺氧運動三個小時。
“鳶鳶,阿嶼沒有給你做飯吃嗎?”
容韻看著紀寧鳶的眼神裡都是愛和疼惜。
他兒子這個點出現在這裡,她們還有什麼不懂的。
“有做飯的媽媽。”
紀寧鳶跟幾位媽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見容嶼沒有回來,有些心慌。
“媽媽,我去一趟洗手間。”
紀寧鳶剛起身走了兩步,洗手間方向就有工作人員小跑過來。
“幾位夫人,容少出事了。”
紀寧鳶顧不得腿酸小跑起來。
洗手間門口,地上的女人衣裙淩亂,臉頰微紅。
哭得一抽一抽的,眼神裡卻有掩蓋不住的算計和得意。
“明明就是你剛剛在廁所裡對我用強的,還扯了我開我的衣服。”
地上的女人哭得梨花帶雨,一聲一聲都在控訴容嶼的罪行。
而容嶼一臉冷漠的站在角落抽煙,眼神裡充滿了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