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轉身,冷聲開口,“處理了啊。”
桑左從被腰間拔出槍,子彈上膛的聲音,下一麵,老者開口,“我要離開州。”
他身份敏感,特彆這張不老容顏的臉,隻要一出現在州的街道上,不出半小時就會有殺手取他性命。
“契魂一成,我自會安排人送你離開。”
容嶼沒有在意四周的環境,盤腿坐下與紮坎麵對麵。
寧三半跪在地上,打開隨身帶來的醫療箱,紮坎抬手,“取心頭血,得用我的東西,你們這些繡花針一點用處都沒有。”
紮坎從地上一堆破銅爛鐵裡麵拿出一支大概五十厘米長的空心鐵管,上麵還有已經乾枯的血跡。
他翻出一條臟到不能再臟的抹布,隨意擦了擦,“我這玩意可是取了幾十年心頭血的,想做契魂,就必須用它。”
寧三臉色黑得不像話,恨不得一拳打爆這個人的頭。
“誰知道你這玩意上麵有沒有毒。”
紮坎一臉得意,表情像是在說,有毒又怎麼樣。
寧三從醫療箱裡拿出一根玻璃空心管,跟紮坎手裡那支除了材質不同,長度有差異以外,作用沒有太大的區彆。
“要嘛用這個,要嘛,老子一拳打爆你的頭。”
“州會邪術的人又不是隻有你一個,我想,大金佛殿後麵的紮厲,很樂意跟我的主子合作。”
紮厲,是紮坎同父異母的弟弟,倆人向來水火不容。
隻是紮厲在恭維人這方麵要比紮坎好太多了,所以,他能明目張膽的待在州大金佛殿,而他隻能如陰溝裡的老鼠一樣。
紮坎伸手接過寧三手裡的玻璃管。
“你們華國人就是窮講究,乾不乾淨都是取人血的玩意,有什麼區彆。”
他將玻璃管放在火上燒熱,容嶼伸手一顆一顆的解開自己高定襯衫上的寶石紐扣。
黑色的襯衫鬆鬆垮垮的,渾身散發著行走的男性荷爾蒙。
紮坎突然就笑了,“y,這一管子下去,你的心口可就留個窟窿了。”
容嶼身上有一股與生俱來的矜貴,哪怕是這樣的環境,也絲毫沒有影響他。
“那是我的事,不勞你操心,你隻需要做好你該做的事。”
他用指紋打開放著紀寧鳶指尖血的那個密碼盒,紮坎眼睛都亮了。
“這個血……”
他舔了舔乾裂的唇,想上手去拿那支血管。
容嶼的手快他一步把蓋子合上,差點夾住他的手。
紮坎翻了翻白眼,“小氣,不就是一管血。”
容嶼身上散發著陰鷙的氣息,如果眼神是一把刀的話,紮坎的手現在已經被切斷了。
他的鳶鳶,哪怕是一滴血,也不是這種人可以染指的。
寧三不敢離開,手裡拿著一支空的血液儲存管。
眼睛眨都不眨的看著那根燒紅的管子從容嶼的胸口處紮了進去。
遠在千裡之外的南苑,紀寧鳶在深夜裡被驚醒,捂著胸口喘氣。
她的額頭都是汗水,小臉煞白,連嘴唇也沒有一絲血色。
“阿嶼,鳶鳶好疼!”
她的手揪著心口的位置,感覺自己的心臟被捅了一下。
(小可愛們,為愛發電點點好麼,五星好評點一點好嗎?
cp多會分段寫,但都會圍繞著男女主的軌跡,下一對cp大家看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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