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鳶發了一條語音,“傷沒好之前,就算你找到了我,我也不會理你。”
容嶼踢了一下坐在旁邊看下的陸彥祈,“處理傷口。”
陸彥祈眼睛一亮,“容總,我休假呢,大老遠來,辛苦費是不是得付一下?”
容嶼拿起自己的手機給他轉了五百萬,截了個圖發給紀寧鳶。
“鳶鳶,阿祈敲詐勒索我。”
他靠在沙發上用陸彥祈的手機回紀寧鳶的微信。
而陸彥祈,收到五百萬,乾活都是麵帶微笑的。
紀寧鳶的微信又發了過來,“阿祈要養孩子,你的錢又花不完,多給點又怎麼樣。”
“就是!”
陸彥祈得意的揚起下巴,容嶼眉心直跳。
要不是現在還需要用到他,早就讓保安把他扔出去了。
“乖寶,能不能把我的微信和手機號碼放出來。”
“乖寶,我不問你在哪裡,我自己找好不好。”
紀寧鳶沒有再回複,陸彥祈包紮完傷口以後把醫用手套和醫療用品扔到垃圾桶裡。
“阿祈,鳶鳶現在在你家?”
“不在,你彆問,我不會告訴你的,因為我也不知道她住在哪裡。”
知道了他也不敢說。
出門的時候紀寧鳶特地警告過他,要是敢告訴容嶼,以後他就隻能是容嶼的表弟,不是她的。
好家夥,都上升到要斷絕關係的地步了,這還了得。
容嶼忍著掐死這個表弟的心,“說吧,多少錢肯說。”
陸彥祈把醫藥箱收拾好挑眉,“你要是把你名下的資產分一半給我,我考慮考慮。”
容嶼把手機扔到他臉上,“門在那裡,慢走不送。”
陸彥祈切了一聲,“小氣!”
“對了,你最近還沒去我家看過我兒子吧,有空去看看,記得帶禮物,不然不給你進門。”
容嶼捏了捏眉心,“滾吧!”
陸彥祈翻了個白眼,心裡直呼帶不動,他都暗示得那麼明顯了,他居然沒聽出來。
果然,戀愛腦會變蠢。
紀寧鳶放下手機,拿起手搖鈴跟床上的小家夥玩。
“鳶鳶,你真的不告訴容嶼嗎?”
嬰兒床上的陸君墨小朋友黑溜溜的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
紀寧鳶被他迷得移不開眼,“二舅舅說他昨晚下了飛機去到榮樂府了。”
“我昨天睡覺之前,在樓下門口留了燈,是他自己沒有發現。”
紀念……
三棟和七棟隔了一個轉彎口,容嶼能看見就怪了。
不像七棟和九棟,都在一條道上。
“陸彥祈拍的照片,看他好像傷得不輕。”
“嗯,心口取血,還是那樣的方式,不重就怪了。”
陸彥祈回來的時候簡單說了一下容嶼的情況。
其實對比之前中槍,傷得的確不算重。
隻是容嶼的傷口發炎,加上不眠不休,而且還坐長途飛機。
傷口流血不止,用了止血藥用處也不大。
“他現在這個情況就是要臥床休養,養到傷口愈合了才能有恢複正常的工作和生活。”
“姐,我都可憐他了,你不可憐可憐他?”
陸彥祈開始試探紀寧鳶,但凡從她臉上看見一絲的心疼,他立馬把消息高價賣給容嶼。
“我可憐他?這不是他自己要去做的嗎?”
她不會可憐他,他一點也不可憐。
可是她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