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鳶腰都僵住了,論不要臉還得是他容嶼。
九棟距離七棟不過就五六百米的距離,一米九的高個子,一步可以邁五十厘米的人居然抱著她跟逛街一樣。
走到她都困了才走到自己家大門口。
紀雲朵和江湯圓在院子裡的花園玩,一小片玫瑰花的土被弄亂七八糟。
容嶼一進門就黑了臉色,而紀寧鳶確實擔憂。
他冷聲開口,“再進去花園裡踩,仔細你們的爪子。”
紀寧鳶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把自己放下來。
她小心翼翼的翻看著兩隻小家夥的腳底,果然有好幾道小口子。
玫瑰的花莖帶刺,小家夥們嬌貴得很。
紀寧鳶已經顧不上自己t恤下的鬆鬆垮垮,一手抱起一隻往裡走。
“阿嶼哥哥,上次的藥箱被你放去哪裡了?”
容嶼看著女孩消失在樓上的背影,再看看還支著的地,低聲罵了句臟話。
在家懶了一周,他的自控力是越來越差了,就親那兩下,渾身的火都被撩起來。
他上樓去把書房裡的醫藥箱拿下來,大掌提起奶狗的脖子就開始訓。
“再敢動老子的花園,爪子給你掰折了。”
紀寧鳶看不下去,把紀雲朵塞在他懷裡換湯圓。
“不許訓它們,都受傷了。”
容嶼看著她一臉心疼的模樣,就這點小傷口,他們晚回來一點都要愈合了。
紀雲朵現在就是紀寧鳶的寶貝,他還真的不敢訓。
認命的拿起碘伏給白色皮毛下那點小劃痕擦拭了幾下。
見江穆養的狗又不怕死的在扒拉他寶貝的胸口,捏著它的脖子丟在地上。
紀寧鳶剛想生氣,人已經被他打橫抱起往樓上走去了。
“早上起得早,該睡午覺了。”
他溫熱的灑她的脖子處,讓紀寧鳶想起他剛剛在路上時說的話。
想要去瞟一眼,結果,視線盲區,根本看不到。
容嶼察覺到她的小東西,輕笑,“彆看了,立著呢。”
立立立立立~著?
走路回來加上給兩隻小家夥處理傷口,怎麼也過去十五分鐘了吧。
“你這是什麼表情?”
紀寧鳶一臉驚訝,容嶼嗤笑,小丫頭的眼神,嘖嘖嘖~
她埋頭在他的懷裡,“我什麼表情,我好奇啊。”
容嶼把她放在席夢思上,整個人躺在他的身邊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好奇什麼,寶貝難道不應該很了解我~的~時~間?”
“這才過了十幾分鐘,我多~久,你應該最清楚啊,為什麼還要好奇。”
容嶼勾唇的笑容帶著痞氣,“乖寶寶,不用好奇,從現在開始,我們計時。”
他屈腿坐起身,從兜裡掏出手機打開了計時器。
隨後把手機扔在床頭櫃上,拉開櫃子拿出一個小口袋,撕開!
兩套白衣黑色被隨手丟棄,被他剛剛解開的
a卻鬆垮的掛在它該掛的地方。
紀寧鳶的手腕被她鉗住後舉過頭頂。
鎖骨以下傳來酥麻和痛意,紀寧鳶小聲開口,“你等等,我先脫掉······”
容嶼抬起頭低啞說話,“不用,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