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秘密行動,悄悄進行著。
正在家宅之中,準備和老婆一起吃一頓晚餐的地質勘探專業的教授,迎來了敲門聲。
聲音很輕,但是卻堅持且穩定。
“敲敲敲,好不容易吃一頓飯都有人找上門來,你說你造的什麼孽。”
雖然如此說著,但是吳想教授的妻子,還是走上前去,打開了房門。
而門外出現的人,就讓她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幾名黑色正裝的男人,擠在略有些小的樓梯間裡麵。
要不是他們見狀趕忙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證,這位神經衰弱的女人恐怕就要尖叫和報警了。
“是吳想教授的妻子吧,我們找您的愛人有要事!”
“親愛的,是誰啊?”吳想故作平靜地回答道,心中卻已經翻轉起了波瀾。
他個人當然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但是所在的學院學校和研究機構卻不一樣。
而多年的學術生涯裡,一遍又一遍的保密教育就讓他知道,世界上存在著許多疏忽和意誌不堅定所導致的大事。
自己倒是問心無愧的,可是其他人又如何呢?
會否是自己的學生?
會否是自己的……兒子了?
他站起身來想要迎接客人,卻透過客廳側麵的窗戶,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
此時雖然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但是車流量也不會很低。
然而,自家小區正對著的那一條馬路上,卻不知為何空蕩蕩的,沒有任何車輛和行人路過。
而這樣的距離,還要延伸出去至少兩條半街道——一場聲勢浩大的管製。
就算是抓重刑犯和大老虎,也沒有見過有這等陣仗的。
吳想此時腦海裡麵更是將任何可疑的點都回憶了一遍,早上自己拒接的一個廣告推銷的電話?上周院長信箱裡麵幾封學生們的匿名信件?還是今天早上同事們口中若有若無談論著的化工廠大爆炸?
思考不能,但是卻最終又問心無愧,於是吳想便沉穩地將來客迎接進來。
為首的男人微笑著走進來,從公文包裡取出兩份文件。
一份是紅頭文件,看起來正式而莊重;另一份則是一個看起來很常規的商務信封,上麵是一個自己未曾見過的公司lo,邊緣,標誌是困在圓形裡麵的鐵質五角星,五角星的頂端有著圓頭。
“吳教授,接炎夏最高委員會發布指示,為您送來一份征召書函,一份公司招聘書。”
“之後可以慢慢看,但是這裡麵不會涉及到任何有用的內容。”
不會有任何有用的內容?
“……”直白的說明,而偏偏就是這種說明,讓吳想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