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都出去了之後,雲溪又興衝衝地道“師父,需要我幫忙嗎?”
“你站在一旁看著。”容瀾神色冷淡,說完之後,便扶起宣元帝的身體,然後掌心貼在他的後背上,用自己的內力替他祛除毒素。
雲溪撇了撇嘴角,然後便百般無聊地坐下了,不過她的目光卻一直都放在容瀾的身上。
雖然待在這裡是挺無聊的,不過能看著師父的絕世容顏,總歸算是一點安慰。
不過皇帝果然是長得不如師父好看。
而且皇帝長得與師父居然一點也不相似。
雲溪坐在椅子上,單手撫著下巴,眼裡都是容瀾的身影。
不愧是師父,無論在何時,都是那麼的賞心悅目。
過了將近半個時辰,容瀾終於收回自己的內力。
與此同時,原本昏迷不醒的宣元帝,也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的神情似乎有些迷茫,感覺到有人在身旁,便轉頭看過去。
他在見到容瀾的時候,似乎怔了一下,隨後表情又有點古怪地道“皇叔?”
容瀾在宣元帝醒來的時候,便已經站了起來,淡淡地道“你身上的毒是何人下的?”
雲溪也不禁有些好奇地看向宣元帝。
宣元帝的表情有些尷尬,不過他也已經注意到雲溪的存在了。
見宣元帝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雲溪連忙站起來,然後下跪叩首行大禮,“民女見過陛下。”
她記得茂叔跟她說過,見到皇帝她還是要行禮的。
“你是……”宣元帝狐疑地看著雲溪。
容瀾道“她叫做雲溪,是我的徒弟。”
宣元帝聞言,心不由地一驚,連忙道,“既然是皇叔的徒弟,見到朕便不必多禮了,起來吧。”
雲溪聽到這話,便立刻站了起來,然後又繼續保持沉默。
她對這位皇帝已經沒有興趣了。
容瀾目光冷冷地看著宣元帝。
宣元帝清咳了一聲,隨後苦笑道“皇叔,其實朕也不知道是誰給朕下了毒。”
“你自己看著辦吧。”容瀾的神情依舊是淡漠如水,他沒有表現出幸災樂禍,但也沒有流露出絲毫的關心。
“皇叔,那朕身上的毒……”宣元帝抬頭看著容瀾。
容瀾麵無表情地道“死不了。”
雲溪“……”
果然還是師父最霸氣。
除了師父之外,誰還敢這麼跟皇帝說話?
宣元帝歎了一口氣,表情似乎有些無奈。
雲溪對於宣元帝此時的心情,莫名有種理解的感覺,畢竟她也經常被師父的話給噎到無言以對。
“十天後,我會再來給你祛毒。”容瀾神色淡然,對著宣元帝說道“你的身體太虛了,承受不了我過多的內力,毒素如今隻祛除了一半,在接下來的十天裡,最好讓禦醫先給你調理一下身體。”
聽到容瀾的話,原本麵色蒼白的宣元帝,臉上竟是浮現出了一抹紅暈。
隻要是個男人,都不喜歡被彆人說身體虛。
如果是其他人這麼說的話,那他肯定會報複回去的。
但這個人是他的皇叔,輩分比他要高,加上對方的武功又是異常的高強,所以他隻能憋著。
然而容瀾卻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問題,依舊是風輕雲淡地道“還有,不要讓那些人來打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