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聞言,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其實她一點也不喜歡師父的懲罰。
果不出其然,就在下一刻,師父就直接點了她的啞穴。
雲溪“……”
容瀾素手微抬,輕輕地捏住她的下巴,冰眸如凝露,語氣淡然“你很驚訝是嗎?”
雲溪眨了眨眼睛,臉上的疑惑之色還沒退去。
容瀾道“為師不喜歡當陪練了,不過倒是可以教你解穴的功夫。”
雲溪“……”
其實她也不是很想學點穴功夫。
容瀾注視著她的眸子,平靜地道“為師現在便教你一門可以自行解穴的功法,等你學會之後,自然能衝開為師給你點的穴道。”
雲溪欲哭無淚。
容瀾已經鬆開了她的下巴,然後十分淡定地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去,拿起紅蘿卜繼續喂兔子。
雲溪的身體還是可以動的,就是暫時說不了話而已。
她看著容瀾的臉,目光幽怨,表情也是委委屈屈的。
容瀾沒有理會她的哀怨。
他一邊喂兔子,一邊用平淡的語氣說著自行解穴的功法。
房間裡隻有他如泉水般透澈的清冷聲音,以及兔子啃紅蘿卜發出的哢嚓聲。
看著還有師父投喂的兔子,雲溪又忍不住在心中自憐。
她現在是活得連一隻兔子都不如。
……
與此同時,在外麵轉悠的慕驚月,倒是吸引了不少男子的注意力。
麵對那些向自己投過來的目光,慕驚月的心裡是歡喜的。
唉!
他就是這麼的天生麗質。
不止有女子對他朝思暮想,現在就連男子也對他如癡如醉。
果然沒有人會比他更傾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