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雲溪幾乎每天都要在容瀾的眼皮底下練功。
師父對她很嚴厲,在練功的時候,稍有不對之處,便會懲罰她。
不過在空閒的時間裡,師父對她也是非常縱容。
那一天,師父在水榭裡彈琴。
她湊過去,小心翼翼地抱住了師父。
但是師父沒有生氣。
於是她的膽子也越來越大了,在往後的日子裡,一旦空閒下來,便會時不時地去抱住師父。
師父的性格很清冷,但師父的身體也好香。
每次抱著師父的時候,她都會覺得特彆安心。
她似乎已經忘記了那些痛苦的回憶,現在的她,腦海裡時時刻刻想的都是師父。
雲溪最喜歡做的事,便是欣賞師父的美貌。
八年過去,師父的容貌和風姿完全沒有變過。
依舊如同初見時,姿容絕世無雙,猶似謫仙下凡。
她何其幸運,竟是能在那個時候遇見師父。
水榭之中,容瀾席地而坐,七弦古琴橫放在他的雙膝上,白皙又細膩的手指輕輕地按弦取音。
悠揚的琴音在耳邊響起,雲溪的心情極為舒暢,她半眯著眼,凝視著容瀾的側臉。
師父的琴技十分之好,曾經也教過她,但奈何她完全沒有這方麵的天賦。
容瀾垂著眼睫,神情寡淡清冷,隨意披散的長發迎風而動,肌膚似冰雪,白得好像有些透明,氣質淡漠如雲煙,卻又那麼的冷冽。
他給人的感覺就是難以靠近,但雲溪早已習慣了。
一曲畢。
容瀾轉頭看向雲溪,淡淡地問道“溪兒,你最近為何總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為師?”
雲溪坐姿端正,一本正經地道“師父要聽真話嗎?”
容瀾冷冷地道“不許欺瞞為師。”
雲溪突然嘿嘿一笑,又用目光打量著容瀾的臉,勾唇道“當然是因為師父好看啊!”
世間萬般顏色,都不如師父絕色。
容瀾冷淡道“莫要胡鬨。”
“師父,這是徒兒的由衷之言。”雲溪十分認真地道“在這個世上,沒有人配得上師父的絕色。”
“你該練功了。”容瀾淡淡地瞥了雲溪一眼。
“師父,今天是徒兒的休息日,難道你忘記了?”雲溪撇了撇嘴角,她每個月都有一天可以休息。
這一天的時間她可以自由分配。
容瀾“……”
雲溪的眼珠子微微轉動了一下,然後又靠近容瀾的身邊,笑嘻嘻地道“師父,徒兒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容瀾看了雲溪一眼,示意她直接說。
“師父,你有喜歡的人嗎?”雲溪好奇地問道。
“沒有。”容瀾沒有絲毫猶豫地回道。
“那師父覺得徒兒怎麼樣?”雲溪伸手指著自己,又朝容瀾眨了眨眼睛,似乎還帶著幾分期盼。
容瀾斜睨了雲溪一眼,道“比豬要勤勞一點。”
“師父,你是不是對徒兒有什麼意見?”雲溪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幽怨,她想要的根本就不是這種答案。
“是。”容瀾淡淡地道“你最近偷懶的次數是越來越多了。”
“師父想知道為什麼嗎?”雲溪輕挑了一下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