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正當防衛。”雲溪冷哼道“更何況,你可以打我,為什麼我不可以打你?彆拿身份說事,不然吃虧的還是你。”
振威將軍的名號是挺令人畏懼的,但很可惜,還是連他師父的一根頭發絲都不如。
“你竟敢看不起本小姐?”白寧熙又被雲溪的話給氣到了,甚至連麵容也跟著微微扭曲起來。
“我是看不起你的腦子,像你這麼低智商的人,其實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雲溪一臉嫌棄地道“你以後離我遠一點,不要把你的低智商傳染給我。”
萬一她變蠢了,師父掐死她怎麼辦?
她還沒有嫁給師父,到時候肯定會死不瞑目的。
死不瞑目的樣子多醜啊!
白寧熙氣得麵色漲紅,兩眼也泛起了一層水霧,看起來竟是想要哭。
雲溪看著她的樣子,又是十分嫌棄地道“蠢材才會哭。”
聽到這話,白寧熙又恨恨地咬了咬牙,原本欲要掉出來的眼淚竟是被她給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雲溪的表情似笑非笑“還要打賭嗎?”
“要。”白寧熙惡狠狠地瞪了雲溪一眼。
白憐裳皺了皺眉頭,似是有些不悅“寧熙,不許再胡鬨。”
白寧熙冷冷一笑,道“大姐,我才沒有胡鬨,反正我肯定會贏的。”
白憐裳卻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因為她的心中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那個叫做雲溪的女子,給她的感覺也很古怪,仿佛是似曾相識。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再磨磨蹭蹭了,我們直接去滄瀾莊的門口。”雲溪不耐煩地道。
白寧熙麵含冷笑“好。”
白憐裳正要開口說話,卻見有兩位男子突然走了過來。
其中一位男子開口笑道“既然是要打賭,總得要有見證人吧?”
看到來人,白憐裳和白寧熙還有定安侯夫人紛紛一怔。
不過他們很快便反應過來了。
定安侯夫人行禮“妾身見過碩王殿下。”
白憐裳和白寧熙也紛紛行禮。
開口說話的男子乃是當今皇帝的親弟弟,名叫容碩,封號是碩王。
而與容碩一起走過來的男子,則是戶部尚書的二公子,名為趙易凡。
雲溪並沒有行禮,甚至還直接用目光打量著對麵的容碩和趙易凡,然後快速地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他們都不如她師父好看。
容碩身穿著一襲淡藍色的長袍,五官俊朗,目光深邃,嘴角噙著一抹微笑,問道“雲溪姑娘,不知你與滄瀾莊的主人是何種關係?”
雲溪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挑了挑眉梢,勾唇道“碩王是嗎?想必你剛才一直都在這裡看著對嗎?”
“本王也是剛來不久,正好聽到了姑娘的芳名。”容碩微微一笑。
雲溪嗬嗬一笑“嗯,還真是及時呢!”
真當她的武功是白練的嗎?
她的感覺何其敏銳?
早在她打翻馬車之時,她便已經察覺到有一道視線時不時地在窺視她了。
“碩王殿下,這個不知從哪裡來的野丫頭簡直就是囂張至極。”白寧熙不屑地看了雲溪一眼,然後又忍不住開口諷刺道“竟然還不知死活地與容王殿下攀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