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憐裳在看到白寧熙的時候,心中便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但她又不能當作看不見,於是隻好走過來了。
“大姐,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白寧熙一看到白憐裳,便又忍不住紅了眼眶。
在場的所有人,身份都比白憐裳要高,按照滄瀾國的規矩,白憐裳是要向他們行禮的。
於是白憐裳也一一向他們行禮了。
隻不過在麵對著雲溪的時候,白憐裳的心裡卻總是有那麼一絲不自在。
白憐裳垂下眼睫,心中暗自嫉妒,如果雲溪不是容王殿下的徒弟,皇上肯定是不會冊封她為安寧郡主的。
雖然郡主是沒什麼實權,但身份卻終究是比她這個沒有封號的將軍之女要高貴。
然而她的心裡就算再不甘,暫時也隻能憋著。
行禮之後,白憐裳便將白寧熙扶了起來。
她沒有發現,除了白寧熙之外,其他人看她的眼神都有點古怪。
雲溪是個喜歡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人,而慕驚月的性子也是挺愛玩鬨的。
於是兩人十分有默契地對視了一眼後,便由慕驚月先開口“白大小姐,你知道你妹妹剛才說了什麼話嗎?”
白寧熙聞言,也立刻回想起自己剛才說過的醉話,然後麵色忽地變得煞白起來,再看向白憐裳的時候,卻是已經多了幾分心虛。
聽到這話的白憐裳,心中卻又多了一絲不祥的預感,目光狐疑地看向白寧熙。
白寧熙低下頭,此時根本就不敢去看白憐裳的臉色。
雲溪嘿嘿一笑,轉頭看向白憐裳,勾唇道“白大小姐,你是不太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直接說可能也說不清楚,不如本郡主親自演給你看吧。”
“好啊!”慕驚月立即附和了起來,唇角微微揚起,美豔的臉上掛著一抹燦爛的笑容。
他看著雲溪,然後展開雙臂,似乎在等待著雲溪的動作。
雲溪輕輕一笑,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然後轉過身,忽地撲向了容瀾。
容瀾目光淡淡地看著她。
“師父,徒兒要借你一用。”雲溪眨了眨眼睛,笑靨如花。
還在張著雙臂的慕驚月“……”
容澈楓禁不住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
慕驚月的神色哀怨而憂傷,目光幽幽地看著雲溪,咬了咬唇,道“我長得這麼美,你怎麼舍得不要我?”
雲溪看了慕驚月一眼,十分無情地道“你比我師父差遠了。”
慕驚月“……”
哦!
這話他是無法反駁。
但他的心裡還是十分不爽怎麼辦?
容瀾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目光平靜如止水,神情仿佛永遠都是寡淡的。
“你是應該要注意一點,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容澤辰斜睨了慕驚月一眼。
“對。”容澈楓點頭讚同。
“但雲溪的師父也是一個男人啊!”慕驚月表情糾結。
容澤辰聞言,嘴角禁不住抽搐了一下,無奈地道“人家是師徒,你又是雲溪的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