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行動的時候,雲溪還是沒學會解穴大法,因此要繼續當一個‘啞巴’。
不管雲溪使出什麼小伎倆,容瀾依舊是十分冷酷無情的將她視為空氣。
容瀾的想法也很簡單,說了要給徒弟一個懲罰,那麼就一定要懲罰到底。
三人走在華燈初上的街道上,引得不少人紛紛側目。
風秀兒見雲溪一直都沒有出聲說話,以為她是有什麼心情,便問道“雲姑娘,你一路沉默不言,莫非是有什麼心事?”
雲溪搖了搖頭。
慕驚月瞥了雲溪一眼,嘴角微彎,笑道“小妹她一開口,就不像是柔弱女子了,為了能引出采花賊,她隻好犧牲自己,暫時當一個小啞巴。”
風秀兒“……”
雲溪卻懶得理會他,視線掃向四周圍,卻不見師父的身影。
師父說會跟在她的身後,但現在卻連個影子都看不見。
莫非師父騙了她?
不對!
師父是不會說謊的。
所以師父現在到底在哪裡?
而被雲溪惦記的師父,此時正站在一個賣糖畫的小攤前。
在雲溪離開客棧沒多久後,他也跟著出來了,但卻突然見到了一個賣糖畫的小攤,於是便又想到了喜歡吃糖畫的徒弟。
他好像從未給徒弟買過什麼東西。
做糖畫的師傅手藝也是非常精到,每一個糖畫的形象都做得栩栩如生。
容瀾的臉上戴著雲溪給他買來的麵具,一身白衣勝似雪,烏黑的長發隨著晚風微微飄動,氣質清冷如月,又透著一絲神秘的韻味。
做糖畫的師傅愣愣地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白衣男子,見對方一直不說話,便主動問道“這位公子,你是想要買糖畫嗎?”
容瀾點了點頭。
做糖人的師傅笑道“公子,你想要什麼樣的糖畫?我都能立刻給你做出來。”
容瀾回答“我想要一隻豬。”
“好的,請您稍等一會兒。”做糖畫的師傅立刻從桶裡挑出一勺糖漿,然後便開始在木板上作畫。
不一會兒,形狀為豬的糖畫便已經做好了。
雖然容瀾對銀兩還是沒什麼概念,不過慕驚月之前也跟他解釋過了,所以他這一次並沒有再做出什麼奇葩的行為來。
他的身上也帶了一些碎銀子。
這些碎銀子是容澈楓在知道自家祖宗的奇葩行為後,特意給容瀾準備的。
容瀾將碎銀子丟下之後,便拿著糖畫走了。
但此時的他,卻也已經找不到徒弟的身影了。
容瀾“……”
街道上人來人往,手提肩挑的小販從容瀾的身旁走過,他目光一斜,又見到不遠處有幾個小孩在相互追逐,似乎在玩什麼遊戲,時不時地發出歡笑聲,到處都充斥著人間煙火的氣息。
容瀾看了一眼手中的糖畫,便又開始移動腳步,白衣飄逸,行走在人群之中,顯得尤為突出。
……
雲溪和慕驚月還有風秀兒走散了。
慕驚月一直都知道有人在跟蹤自己,於是便故意朝安靜無人的小巷走去。
就在此時,他突然聽到了一道求救聲。
這是風秀兒的聲音。
慕驚月連忙趕過去,心中卻覺得頗為奇怪。
他很確定跟蹤自己的人還在,但風秀兒又是怎麼回事?
當慕驚月見到風秀兒的時候,她正被一個黑衣人點了穴道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