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沉心思考,完全進入到一個自我的狀態中,因為這可能牽扯到,這一切事情的起因。
會不會真的就像是又兒所猜測的那樣,守門人的存在,不是為了守那道門。而是為了守護,存在於這個世界中的一個秘密。
那到底是一個什麼秘密?
是不是因為這個秘密,殘陽才做出了這一切的布置。
雲初忘我沉浸的思考,卻是忘記自己之前所想的事情,想著試試能不能勾出殘陽的意識來。
於是也對又兒的這句話,沒有去細想,究竟是不是她自己的猜測。
因為又兒的這個猜測,幾乎就是在雲初話音剛落,她就緊接著提了出來。
看著好像是她早就準備好了這個答案一樣。
雲初低頭,緊緊擰眉苦思,又兒卻是輕輕抬頭,美目悄悄的注視著雲初。
嘴角揚起了一抹微笑,又是把腦袋深埋在了雲初胸口,環抱著他的腰。
又兒和雲初在外麵獨享這安寧溫馨的時光,兩人彼此親密的依偎在一起,靜悄悄的坐著。卻是沒注意到,洞內的柒柒正在羨慕的偷看。
她也想和好姐妹那樣,被雲初擁在懷裡,陪他安靜的坐著,陪他說說話,陪她分擔憂愁。
但也知道,好姐妹一直期望這一刻,她等了太久了,也被拒絕了太久。
輕輕的一笑,柒柒轉身回到石床上,麵朝裡,不再去關注外麵的兩人。
隻是眼角卻是控製不住的落下了一滴淚珠。
七日時光,轉眼飛逝。
天子山的一處靜室中,雲初隨意的盤腿坐在長須對麵,兩人中間有一座小小的茶幾,上麵的小泥爐上烹著一壺茶,咕咚咕咚的冒著熱氣。
柒柒和又兒,則是乖巧的立於一旁。
房間不大,也隻有兩個座位。
長須是這裡的主人,雲初有事要談,不可能讓地給她們坐。
本來雲初是打算獨自過來的,但令人奇怪的是,去天門山傳信的楚楚說,長須也請她們過去一趟。
叫她們乾什麼?事情又與她們無關,來了還沒地方坐,隻能站在一旁,像個侍女一樣。
不管管她倆是不是殘陽的轉世,起碼現在不是。
若是殘陽本人在這,長須得立馬起身恭敬的讓座,畢竟他和雲初是一個輩分,要叫殘陽一聲師叔的。
話說,按照天門山的傳承和規矩,這師父和徒弟,不僅是師徒關係,以後還必須是情侶關係。
那以後長須怎麼稱呼雲初?叫師兄,還是按照殘陽的輩分,稱呼雲初師叔?
現在,兩人站在一起,柒柒是因為有著一個天子山門徒的身份,需要稱呼長須為師父。
就算有地坐,她也不能坐。
而又兒,對天子山還有天門山來說,可能隻是一個客人。
雲初在想著,要不要再試探一下長須所知道的事情。
或者問一下他,又兒和柒柒到底是不是與殘陽有關。殘陽又是如何蘇醒意識。
曾經,雲初試圖讓小貓辰珺加速時光,去未來看看殘陽的狀態。但小貓說,不確定的事情,未來會有無限個可能,根本就不可能看到真實的那一個。
就算累死它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