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盜似的柒柒,拿著一塊令牌,就敢說天子山是她做主了。
還隨意把天子山的法寶,送給彆人,這真是一個強盜邏輯。
不僅邏輯是強盜,行為也是。
她們一直在這待到了大半夜,幾乎寶庫裡的所有東西,都進到柒柒的戒指裡。
她打的主意,就和她那會說的那樣,先拿在手裡占著。長須師父不讓的話,那就再送回來。
整個天子山都靜悄悄的,大部分的人,都被小師妹搶東西的行為,給吸引到了寶庫這邊。
他們擠在門口,看著裡麵那一身紅裙的小師妹,儘顯不要臉的行為。
見什麼拿什麼?甚至還在研究地磚是什麼做的。
還是大半夜的。
天子山的一處房間中。
雲初的身影淡淡從空間內稀出。
一頂鬥笠,一身黑衣,一塊破爛的披風,一雙黑色靴子。
這是雲初曾經在國子監劍塚中,秋水挑出來的那一身。
他一直沒穿過,今日卻被秋水逼著換上了。
不僅如此,臉上還蒙著一塊黑色麵巾。
一看,好像是一個半夜入室偷盜的小賊一樣。
“師兄,你來了?”
長須側臥於床,手臂支撐著腦袋,睜開了雙眼。
雲初不驚不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會來?”
長須坐起了身子,看了一會雲初“師兄為何這身打扮?”
“你問我?我還納悶呢,是秋水讓我這麼穿的。”
“秋水?”
此時的秋水,一身緊繃繃的緊身黑衣,臉上也蒙著一塊黑巾,正鬼鬼祟祟的蹲在長須門口。
左瞧瞧右看看的,比雲初還像賊。
聽到房間裡有動靜,秋水悄悄走到窗戶下,推開窗戶,從窗戶跳了進去。
一進去,立馬就把窗戶小心翼翼的關上。
“放心吧,沒發現異常。”
秋水低聲對雲初彙報著。
這一人一劍的操作,讓長須摸不清頭腦。
“師兄,你們這是?為何都要這樣打扮?這是秋水?”
天子山那麼多劍,長須能記住名字,但不一定記住它們變成人形的模樣。
更何況,秋水還把自己身體,做了巨大的改變。
巨大在一處。
雲初指了指房間門口,意思是想問她,為什麼不走門。
可秋水卻是立馬過去,拉開房門,往外快速的看了一眼,又是立馬關門,回頭對著雲初點了點頭。
“安全。”
雲初服了!
“門沒關!你還跳窗?”
秋水道“這樣刺激!”
長須哈哈哈笑了,秋水立馬回頭,食指放在嘴前。